記事本上的日記只記到了這裏,剩下的只餘零星的點墨,似乎是錯手所致。
再聯繫那從後面開始的字跡,其字裏行間中,顯得愈的潦草凌亂,想必便是如同其字中所述,筆記作者的身體情況,已經是愈來愈難受了。
沈浩陽眼中帶着濃濃的震撼神色,站在原地呆滯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緩緩的放下記事本。
整理了一下腦海裏面紊亂的思緒,沈浩陽將目光投向了趙欣艷。
「你也看過這個日記本裏面的內容吧?這是從哪裏得來的?」到了這個時候,沈浩陽臉上的驚愕之色,都還猶未散去,也不加掩蓋,詢問道。
「嗯,沒錯!」趙欣艷點了點頭,看着沈浩陽突然一笑,似乎很滿意他剛剛到神情「怎麼樣?有沒有一種三觀顛倒的感覺?」
「...」沈浩陽望着趙欣艷,張了張嘴,一陣無語。
「這日記是我從一間破舊的屋子裏面翻出來的,估計上面記載的,就是在我們之前,來過這荒村的人。」看到沈浩陽囧態,趙欣艷也適可而止,臉色一正,話題重新回到日記問題上來。
「不過,他的結果...」趙欣艷聳了聳肩膀,瞥了一眼沈浩陽手中的日記本,「顯然不會太好。」
沈浩陽點了點頭,將視線重新放回到手中的筆記本上。
記事本上的文字敘述,乃是以記敘的形式進行描寫的。
從文字字裏行間當中,不難看出,整篇記事本上,大概所描繪的,應該是一位曾匿名來到荒村上進行探究的科學家,他所記載下來的,有關於他在荒村上一段時間裏面的經歷。
不過,正如趙欣艷所言的那般,筆記作者的下場,肯定不會好到哪裏去,因為筆記的記載斷了!
沈浩陽的眉頭微微皺起,曾幾何時起,這已經開始成為了,他思索時候的一種標誌性的習慣。
從記事本上所記載的日記來看,這些日記,都是從 2o 日開始記載,一直記到了 27 日斷結,當中的間隔時間,恰好是一周的時間。
「血色的痕跡,一切都變得不正常了起來,」沈浩陽在嘴裏輕聲的喃喃自語的念叨着。
在筆記最後,已經非常潦草的字跡當中,只有短短的這幾個字。
但是,沈浩陽可以從這幾個字中,看出寫下這本筆記本的主人,字裏行間裏面,所壓抑不住,流溢透露出來的絕望。
不過,具體那筆記的作者是怎麼了,因為作者出事的緣故,筆記裏面也寫不出來,但是通過之前的描述,沈浩陽心裏,還是隱隱的有些線索了。
「最後的那人...,要麼是因為病而死亡,是被人形血色怪物給殺死,要麼... 就是直接變成了血色怪物!」說道最後,沈浩陽聲音突然一提。
「什麼?你說那筆記的作者最後變成了血色怪物?怎麼可能?這又不是喪屍篇,再說他又沒有被抓?」趙欣艷對於沈浩陽的看法有些不同的看法。
「不,你忘了,這裏可不是用常理來,就可以揣測的地方,而且...」沈浩陽搖了搖頭,「而且,我認為,很有可能,就是最後一種情況!」
「的.... 的確啊……」被沈浩陽的說法給說動,趙欣艷沉默了一下,也記得以前的一些經歷,那個時候,許多經歷至今都無法理解。
「我現在在思考的是,這孤島上的一切,兩個村落之間,又是否存在着一些聯繫。」沈浩陽陳述道。
「你是說... 那個老村長是幕後黑手?」趙欣艷眼睛一眯道。
「幕後黑手談不上,推動者這個說法更加合理一點,畢竟,老村長似乎很在意我們對於村落的看法,反覆告誡我們注意。」沈浩陽搖了搖頭。
「可是這個荒村裏面出現的情況,對老村長而言有什麼意義呢?」沈浩陽陷入沉思。
「呼... 一時半會還想不明白,我們需要更多的線索。」半晌,沈浩陽吐了一口濁氣,「不過有一點是關鍵。」
說着,他用手指向了紙上的幾個關鍵點,然後凝神說:「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情。」
「也許,這片日記當中所提到的那女子,就是我之前碰到的黝黑女子...,就算不是,也覺得脫不了干係!」
「什麼?」趙欣艷又一次被沈浩陽的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