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着... 我們是不是可以從另一個方面來想:即使是捉迷藏事件的鬼,是不是也會受到鏡界或者本事件當中的某種... 規則的約束?」見二人注意力集中過來,夏普鑫沉吟一會兒後說出了他的看法。
「約束?」江白鐵聞言眉頭一挑,他好像有點印象,眼眸望向夏普鑫,眼中帶着幾分探究意蘊。
「對,就是剛剛我給你說過的約束」夏普鑫見其神色,便是知道了江白鐵的想法,點點頭繼續說道「比如鬼並沒有在遊戲一開始的階段直接的就找到我們,是不是說明它也只能類似於人類的捉迷藏遊戲一樣靠眼睛尋找?」
「又或者是它只能在一定範圍之內去搜尋煉心者?」夏普鑫想了想又補口道「至少它絕對不會有什麼太過變態的能力,否則我們也不會一直到現在都還安全。」
「好吧... 雖然你想了很多,聽上去也都非常有道理,但是畢竟都只是假設...」江白鐵攤了攤手,臉色頗帶些無奈,心情有些沉重地說:「究竟我們並沒有和這鬼打過照面,除了尋找躲避地點外,我們只有被動地等待鬼魂從某個角落出現來殺死我們啊。」
「唉... 是啊,歸根結底,到底還是目前能夠給我們提供有用的線索還是太少了。」
夏普鑫也是嘆了口氣,說:「實在是想不出在這個山上,如何活下去啊。不過,有一點是目前可以肯定的,主鏡不會出絕對無解的事件,應該還是我們沒有發現相關線索。」
「哦..」江白鐵應了一聲,再不吱聲,一時之間,這個略微狹窄燈光晦暗的山洞,又陷入到了短暫的寂靜中。
「呼.... 好了,保險起見,我們也不能在一個地方呆過久的時間,還是準備離開這裏吧。」無聲了五六分鐘,夏普鑫一拍手掌輕聲建議道。
雖然說是建議,但是實際上而論,還是以夏普鑫的主意為主,張念是剛剛接觸沒有多大發言權並且想要依靠着他,江白鐵又一向以他的規劃信服,於是三人很快就決定好了下一步的行動方向。
「咦...」夏普鑫當先走出洞口,迎面一股寒流襲來,不由得讓他為之而眉頭一皺,視線投向了不遠處。
此刻正是日正當空,在周圍一棵接着一棵的樹木之間,那片樹蔭下隻影間隙之中點綴深邃的黑暗中,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正在逐步地浮現而出。
雖然夏普鑫也感覺這可能僅僅只是自己的錯覺,然而,這股錯覺卻是如此逼真,幾乎是在這個感覺浮起的一瞬間,夏普鑫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動頻率陡然快了起來。
作為醫生的他,能夠極為清楚的算出:那心臟跳動的速率至少要較之於平時的他快上個百分之二十幾!
這種感覺使得夏普鑫不由得把眉頭微微皺起,猶豫了一下,還是望着江白鐵道「白鐵,等一會,你多注意一下四周,前後左右,對了,上面也不要放過。如果,你看到了什麼很可怕的東西,一定,一定要告訴我!我,我感覺好像很有些邪門。」
一旁的江白鐵聞言,也是露出警戒的神色來,雙手捏緊了一些,因為他剛剛也有是一絲危險的感覺,那是生死之中鍛煉出來的神經,曾幫助過他多次於戰場上活下來。
「咚」……
「咚」……
「咚」……
似乎是為了驗證二人的感覺,很快,一陣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感到毛骨悚然的聲音,便是極其突兀的從外面傳來。
那聲音的來源是在……他們所在洞口的正前方!
嘩啦啦... 一陣稀鬆的樹枝擺動聲音過後,一個通體蒼白的男子從密林之中鑽了出來;只是馬上又讓眾人的心抖擻起來。
那可不是什麼美女的皮膚白嫩的白,而是類似於病人抽血後的不正常的白色,就好像... 就好像是被整個的給抽乾身體內所有血液一般!
光看其枯萎鬆弛的肌膚,便可以確定這個傢伙絕不會是人,那麼再聯合着此刻的環境,其身份自然不用再多說了...
看到這裏,一旁的張念卻是控制不住心裏的恐懼,感覺到自己渾身發抖,一抹額頭滿是汗水,手腳都是不停發軟。
這可是鬼啊!
真正的鬼啊!
不是什麼恐怖片裏面抹了血漿在地上爬的演
九十七鬼影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