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趙婉晴之後,完全打亂了我的計劃,我也沒心思去找律師了,就算有端倪,我想以趙婉晴的手段,也早已經讓律師「反水」了吧。
更何況一開始我就已經輸了。
拖着沉重的腳步,疲憊的身子回到出租屋,打開門,董月已經不在家裏了。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這才四點多,董月去了哪裏呢?
她的房門依然沒有關,各種內-衣,私隱用品全丟在床上,一點避嫌的意思也沒有。
我笑了笑,忍不住暗想道。
這丫頭精神得多大條,我可是一個男人啊,還這樣,難道她不怕我對她有點其他心思?
我搖了搖頭,走出了她的房間,好在給她買的早餐吃了。
我又走到廚房,給她留的飯菜也吃完了,不過碗沒洗,更讓我苦笑的是。
董月竟然用我吃過的碗筷。
我只好把碗洗乾淨了,又將屋子徹底打掃了一遍,把米,油鹽醬醋分類擺放好。
最後就是衛生間,董月的化妝品不少,衛生間還是有點小,我就弄了一張陽台的小桌子進來,把四個角給弄斷,在四個角上打上釘子,把四個角釘在牆上。
最後找來一塊昨晚買的桌布,摺疊四下放在桌子上,把桌子放在四個角上,這樣,就像一個化妝枱了,而且很漂亮。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弄好這些東西,時間也差不多六點了,我自己做了飯,吃過之後,也到了上班的時間。
我徒步來到洗浴城,飛哥跟一個穿着皮衣的大個子在吞雲駕霧,也不知道那大個子怎麼想的,這麼熱的天,穿個長袖皮衣。
飛哥依然遠遠的就對着我打招呼,讓我過去。
我小跑過去,對着飛哥打招呼。
「泉子,這是牛哥。」
我點頭,笑着打招呼,「牛哥好。」
飛哥見牛哥無動於衷,急忙說道。
「牛哥,這是新來的兄弟,叫泉子,玲姐給他弄了個八號。」
牛哥聽到八號的時候,又多看了我一眼,隨即朝着我點了點頭。
「那啥,牛哥,你說的事情我會跟玲姐商量,到時候給你答覆。」飛哥對着牛哥說道。
「好,你跟玲姐好好說說,我這缺人的緊,這場子,也就她敢趟這渾水,我也沒辦法,所以才來找她。飛子,這事你辦成了,哥不會少你好處。」牛哥說道。
「成,我記心底,等玲姐過來,我就給你說去。」
「嗯,那我就先走了。」
「牛哥慢走。」
飛哥朝着牛哥揮了揮手,我們倆目送他離開。
等到牛哥走後,飛哥嘆了口氣道,「泉子,牛哥可是道上的老人了,算得上真正的一哥。」
我來了點興趣,忍不住好奇問道,「飛哥,咱國家不是不讓整道上了嗎?」
「是啊,自從那一年之後,一夜之間,全國所有的黑道全部消失,雖說外面傳言那些老大都跑路了,但是有點能力的都知道,全部被抓了,一個不剩,自此,華夏再無黑道。」
我點了點頭,那時候我已經懂事,依稀記得那一年,我十八歲,動靜很大,國家不允許任何黑社會存在,就因為那次,學校門口收保護費的小混混都不見了。
「可是,你說的這個牛哥是……」我繼續好奇道。
「牛哥聰明,提前一年就在洗白了,後來追查下來,手裏沒見過血,也沒沾過粉,這才逃過一劫。」飛哥解釋道。
「原來如此,看來這個牛哥確實不簡單啊。」我低聲道。
「當然不簡單了,就我們這一行的,誰人不知道牛哥啊,現在的三教九流,哪一個不給牛哥三分面子。」飛哥看了看周圍,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
「雖然牛哥洗白了,可是手裏場子不少,他不賣粉,但是賣肉。」
「賣肉?」我恍然大悟。
其實也不難理解,也就相當於古時候的老-鴇一樣。
而聽飛哥的解釋,這牛哥男女的肉都賣,場子還不少,最近因為場子裏缺人的緊,這才跑來玲姐這想借兩個人過去。
當飛哥問我有沒有興趣的時候,我笑着搖頭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