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此刻也都叫出了聲,特別是我身邊的那些無辜的人,營養快線也濺到了他們的身上,尤其是我邊上那個女的,滿臉都是,好像那啥了一樣。
你們懂得就行!
不過卻沒人敢站出來,更可恨的是,他們竟然還退後了,原本就很擠的空間現在以我跟楠楠為中心,竟然空了一片出來。
我心裏頭那個恨啊,只想說幾個字。
世風日下,道德淪亡啊。
不就是幾個殺馬特嗎,這些人就害怕了嗎?更何況還有些是受害者,就連司機也悶頭開車,當沒看到一樣。
我心裏早已經怒不可揭,剛要發火,花毛倒是帶頭鬧事了,還很有一副大哥的風範喊道。
「草泥馬的,找死是不是,老子你也敢惹。」
我雙拳緊握,真想回他一句:
你他媽毛都沒有長齊,有本事草誰呢。
我沒說出來,跟這些煞筆,沒必要那麼多溝通,你說的越多,他們噴的越厲害,就這種人,估計在廠子裏習慣了,仗着有一群人,天不怕地不怕,總感覺自己能日天日地日哈士奇都沒人敢管。
而且他們的嘴還特別厲害,一看就知道是玩lol裏面的噴子狗。
我二話沒說,身體猛地跨出一步,一把就抓住花毛的衣領,他整個人都被我提了起來,他本來就不高,大約一米七左右,我想要不是仗着人多,他那麼一小個,敢跟我這一米八幾的塊頭說話嗎。
不過他真的想錯了,以為人多我就不敢動手了嗎?
「啪啪啪啪……」接二連三的脆響傳來,那不是男人跟女人在做什麼,那是我的耳光扇在花毛的臉上。
一瞬間,花毛的臉就成了豬頭,實在太可怕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生氣,下手竟然那麼重。
我把花毛扔在地上,就像死狗一樣,不過花毛畢竟還是太年輕了,要是我,肯定是想辦法跑路了,年輕人就年輕人。
他竟然爬起來又要跟我打,不過這一次他是喊了一句:
兄弟們,一起上。
其他幾個殺馬特也反應了過來,都朝着我撲來。
不得不說,我確實幹不過他們,畢竟我也是普通人,不可能一個人打幾個,要是能,那一定是腦殘小說里才會有的劇情。
我見勢不妙,恰好看到車子的玻璃上有一把扳手一樣的東西,好像那是敲碎玻璃用的,叫什麼我忘記了,只知道是為了應急,用它來敲碎玻璃。
我拿着那玩意,氣勢洶洶的吼道。
「來啊,一群吊-絲,看看是你們的頭硬還是我手裏的傢伙硬。」
我狠話一放完,那些傢伙就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來,畢竟我手裏可是有武器的。
「要打出去打,別打壞了我的車。」司機終於冷冷的發出一句話來。
「是啊,都是年輕人,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啊。」我身後一個大媽說道。
「要不報警吧,現在的年輕人也太囂張了,我這一身怎麼見人啊。」原來站我身邊濺了一臉營養快線的中年女人說道。
幾個殺馬特一聽報警,臉色都成了豬肝色。
「亮哥,怎麼辦啊?」其中一個殺馬特問到花毛。
叫亮哥的小青年狠狠地看了我兩眼,隨即喊道,「司機停車,我們要下車。」
司機巴不得他們馬上下,直接一腳就踩在剎車上,車子停了下來,幾個傢伙也都下了車,這場鬧劇也才結束。
我心裏也鬆了一口氣,把那扳手放在原來的位置,這才問到楠楠。
「你沒事吧。」
楠楠搖了搖頭,眼睛紅紅的盯着我。
「怎麼了?」我擔心楠楠被那些傢伙傷到了,急忙握住她的手問道。
「沒事,真沒事。」說完,楠楠就撲到我的懷裏,沒有哭,但是身子在顫抖。
我能感覺楠楠心裏一定有事瞞着我,不過她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多問。
我看了一眼車上的路線圖,離我們要到的中轉站還有兩個站,到了黃忠小區,然後還在轉36路才能到飛哥的堂子。
我原本是這樣計劃的,我跟楠楠在黃忠小區分開,不過現在肯定不行了,我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