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熱的洞穴無比昏暗,微弱的火光不斷跳躍,被五花大綁的尼格羅神情低落,看着瑞恩幾人魚貫而入,微微低下了頭:「抱歉,都怪我。。。」
瑞恩看了一眼其餘昏迷不醒的幾人,微微搖了搖頭:「這不能全怪你,我們都沒有料到。」
單以這種規模的營地來看,居然擁有三名德魯伊兼職牧師的強大蜥蜴人,其中還有一位大師施法者,誰又能料到呢?
將一行人丟進牢房,蜥蜴人衛兵退到兩邊,留出一條寬闊的通道,恭敬地半跪下來。
「靈活的跳蚤,抓住你們可是花費了不少精力。」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薩格魯從黑暗中緩緩走了進來,「人類,你們好,我是薩格魯。」
尼格羅惡狠狠看了蜥蜴人一眼,並沒有說話,將目光放在了瑞恩身上。後者眉頭一皺,沉思了一會說道:「怎麼,大師施法者也有興趣羞辱我們這些小角色?」
「羞辱?只要能延續氏族,瑟姆努亞會原諒我的。」咧嘴一笑,薩格魯走到滿身傷痕的安格列身前,緩緩抬起手臂,一抹白色的微光在傷口處閃爍起來。
看着安格列的傷口漸漸恢復,蒼白的臉色也愈發變得正常起來,瑞恩眉頭一皺,看着薩格魯的眼神很是疑惑:「你什麼意思?」
沒有回答瑞恩的問題,薩格魯朝身後兩名德魯伊點頭,治療輕傷的神術靈光在一行人的身上綻放起來。
「人類,卡羅特斯的族人可是對你們垂涎欲滴,如果不是我,你們早就成了他們的腹中之食了。」
「卡羅特斯?那個蜥蜴人戰士?如果不是你,他們可沒辦法抓得住我們。」見薩格魯點頭,瑞恩不屑一笑。
「呵呵,我喜歡你的自信,不過。。。」輕笑一聲,薩格魯朝身後的德魯伊揮了揮手,只見在他們的嘶吼下,兩名蜥蜴人精銳用鐵鏈拖着一隻蜥蜴人緩緩走了進來,「我沒有什麼耐性,人類,相信你也意識到了,我並沒有殺了你們的意思,至少暫時是這樣。」
抬頭看去,只見那隻被鐵鏈束縛的蜥蜴人面目顯得極其駭人。身上的鱗片大片脫落,露出的血肉呈現蒼白腐朽的色彩,蠕動的膿包不斷溢出噁心的液體,豎瞳被大片血絲覆蓋,滿是瘋狂,無法從中看出理智。
「血肉塑形?」眉頭一皺,看着這只不斷掙扎的蜥蜴人,瑞恩脫口而出。
「哦?看來留你們一命果然沒錯。」薩格魯見狀,微微驚訝,隨後露出笑容,「沒錯,正如你所看到的,這隻蜥蜴人受到了血肉塑形的改造,而且,他失敗了。」
看着昔日的同胞變為毫無理智的瘋狂怪物,薩格魯的雙眼露出極度的憎恨:「伽羅洛斯,上古沼地邪神,他的信徒來到我們的家園,宣稱能夠給予我們佔據整個綠澤的力量。但是瑟姆努亞告誡了我,他們不僅能夠帶給我們力量,同樣也能帶來毀滅。」
「如你所見,伽羅洛斯的恩賜蠶食了我們族人的心智,他把我們變成了怪物!沒有理智的工具!」狠狠砸破石壁,薩格魯看向那隻被束縛蜥蜴人的目光中佈滿了殺意。
「但是他們忘記了,瑟姆努亞的子民,是最早出現在艾瑞爾的直立人種!我們不是奴隸!」
噗呲!
木杖尖端直直插入蜥蜴人的眼眶,黑色的膿血不斷滲出,隨着薩格魯的木杖亮起一一抹微弱靈光,那隻蜥蜴人的哀嚎也漸漸變小。
「人類,我給你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看着蜥蜴人的生命漸漸逝去,薩格魯的雙眼變得冰冷起來,「以命換命!」
「你太高看我們了吧?」自從薩格魯活捉自己一行人,並且給大家療傷開始,瑞恩就已經有所猜測,現在聽到薩格魯這樣說,他還是嚇了一大跳,「以你大師的施法能力都解決不了,我們這些連高階戰力都不到的人,怎麼做?」
「伽羅洛斯的信徒很狡猾,他們誘惑了蜥蜴人在沼地最大的氏族,戈里昂,他那愚蠢的榆木腦袋,居然相信了他們的鬼話。」伸手一指,魔法伎倆的光輝包裹住木杖的尖端,粘稠的血跡漸漸被抹去,薩格魯不爭氣的撇了撇嘴,看向了瑞恩。
「血肉塑形將整個營地覆蓋,它限制了我們的行動,伽羅洛斯的力量使得我無法繼續向瑟姆努亞祈禱。」
「神術在戈里昂的營地無法生效,單以蜥蜴人的,抵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