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管是喬家還是龐家都十分的積極,讓雲染不由得想到,大房那邊不應該沒有動靜的。
但是譚氏年前年後這段日子明顯是沒有什麼動作,現在一出手就是親自上門送請帖。
她這裏也就算了,但是二夫人那裏,她什麼時候這麼給臉面過?
內宅夫人的手段她也知道幾分,像是譚氏以前沒少打臉二房,有什麼事情都是她身邊的丫頭或者是媽媽通知的。
親自上門?
呵呵。
秋禾回來的時候,天色都要黑了,在熏籠處烤了烤驅驅身上的寒氣,這才進來回稟。
「當真?」
「的確是,奴婢打探到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秋禾沉聲說道。
「這個蔣姨娘還真是令人出乎意料之外啊。」居然又有身孕了,這可真是太能生了。
「不僅如此,聽說是大房的二少爺被堯姑娘打破了頭,傷得很是厲害,昏了好幾日呢。」
雲染想起司空瑤就沒什麼好感,一個被寵壞的姑娘,做事情衝動。
但是,怎麼也不會沒腦子的,把司空運的腦袋打破吧?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雲染就問道。
「具體的事情奴婢不太清楚,只是聽說那邊搬過去之後,居住的地方自然不如王府這邊寬敞,瑤姑娘不滿意,覺得院子小委屈,就把蔣姨娘的院子要走了。」
雲染微微挑眉,一個嫡出的姑娘去搶一個姨娘的院子
這可真是丟人!
「蔣姨娘身邊養着三少爺,住的院子就要大些,再加上二少爺也時常過去,所以瑤姑娘的院子比起來就要小些。當時鬧的也挺大,大爺最後還是讓蔣姨娘退了一步,把院子給了瑤姑娘。」
「誰知道,這件事情過了沒多久,瑤姑娘見到了二少爺,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瑤姑娘伸手打了他,推搡的時候,撞在了假山石上,把頭撞破了。」
「蔣姨娘聽說後當時就昏了過去,大房那邊亂成一團,大爺知道後就罰了瑤姑娘,結果大夫人本就對大爺對蔣姨娘偏寵不滿,夫妻二人也吵了起來,就是這個時候,蔣姨娘昏迷請來郎中才知道有了身孕。」
「二少爺要養傷,蔣姨娘擔心兒子,但是蔣姨娘住的院子實在是容不下兩位少爺。大爺這個時候,硬逼着瑤姑娘又跟蔣姨娘把院子換了回來,事情就鬧得更大了。」
真是好大的一齣戲啊。
雲染沒想到,短短時日大房那邊居然這麼熱鬧。
蔣姨娘這個人,雲染是打過幾次交道的,知道此人心思縝密,出手准狠。聽着這些,很像是蔣姨娘做事的手段。
也許司空瑤覺得自己院子小住的委屈丟人,指不定就是蔣姨娘讓人悄悄地在她耳邊遞話,慫恿她鬧將起來。
從司空瑤大鬧換院子,再到司空運破頭,最後再到院子又回到蔣姨娘手裏。
一環一環,如果自己的想法是對的,這個人也實在是太狠絕了。
自己的親兒子都能拿出來做計,還有什麼是她不能捨得?
相比起來,雲染忽然覺得喬錦璋也好,龐姝儀也好,比起蔣姨娘都差多了。至少,閨秀出身,她們沒有這麼多的七巧心思,也沒能有這樣破釜沉舟,一毀具毀的勇氣。
龐姝儀的確是做過很多事情,但是那是在預知未來的情況下順勢而為,私下裏她還真沒有這麼狠毒的時候。
喬錦璋現在為自己謀出路,更不會算計到她的頭上。
大房那邊,一個蔣姨娘就能攪得天翻地覆,更不要說還有穆沁嵐跟顧書萱了。
譚氏算計了一輩子,大概也想不到,到得如今,她身邊圍繞的全都是一群豺狼虎豹。
難怪近日來見自己的時候,神色那麼晦暗。
上元節滿京都的花燈,司空穆晟帶着雲染跟穆逸顧繁去看燈,燈籠掛滿了整個西直門大街,滿滿的全都是人。
王府的護衛緊緊的跟着顧繁跟穆逸,雲染被司空穆晟護着,聽着街道兩旁各家燈籠鋪的老闆,想盡辦法吸引人潮,歡聲笑語很是喧譁熱鬧。
走在喧囂擁擠的人群中,似乎能格外感受到人群的熱鬧,與生活的氣息。
司空穆晟瞧着雲染拿着一盞琉璃燈,做工算不
435:有事相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