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晚上了,外面天已經黑了,晚風陣陣,帶着不知名的花香,沁人心脾。
「你醒了?」
狐狸的聽覺果然也很靈敏,他微微側目,微紅的燭光,映在了他的臉上,仿佛是鍍上了一層胭脂,更是顯得他俊美無雙,眼波粼粼,透着幾分醉人的妖嬈。
「嗯,」宮喜想到自己的職責所在,便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身邊,「主人,你要喝水嗎?」
「不必。你要百~萬\小!說嗎?」艾里淡淡地問。
「呃」
沒等她回答,艾里便已經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們一起百~萬\小!說。」
宮喜坐在他的腿上,已經感覺非常不適應,要是再一起百~萬\小!說的話,就更不能適應了。
何況,那些字,她基本上都是不認識的,獸文。
「主人,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問你。」
「哦?什麼問題?」
他微微側目,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臉上,讓她瞬間感覺有種曖昧的氣息在涌動。
宮喜的臉微微地紅了紅,「就是你們怎麼一眼就能出來,我是人類?」
「這個很簡單,我們獸人有特異的能力,能一眼看穿本質。你想嗎?」
「想。」宮喜怦然心動。
艾里微微一笑,伸手在她的眉心處點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清涼,從他的指尖流淌出來,湧入了她的眉心。
宮喜頓時覺得整個人都清明了,神清氣爽。
而在她的眉心,有一顆嫣紅的硃砂記。
艾里看了看她的臉,很滿意,「幸好沒有偏,否則,你這張好看的臉,還真被我毀掉了。」
她覺得艾里不僅僅是對自己的外貌要求嚴格,對別人也一樣。
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完美主義者。
他看着的時候,清澈的目光,帶着幾分的痴迷。
不過是一個胭脂痣,就能讓她看上去更動人了,若是跟府裏面的那些侍妾一樣,精心裝扮,還不得傾國傾城了?
艾里收起了灼熱的目光,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撫過,「只有你才配坐在我的腿上。」
真自戀,雖然他確實是有自戀的資本。
但
宮喜不由問:「難道府裏面的那些侍妾,都沒有在你的腿上坐過?」
「從來未曾。」
「也沒上過你的床?」
「更未曾。」
「那你娶她們幹嘛?養着過年?」
宮喜好鬱悶,想起那些長得花容月貌的侍妾們,一個個每天獨守空房,真是暴殄天物啊。
艾里笑了笑,「她們都是那些貴族們送來的,並非我本意。」
「因為無法拒絕?」
「是,反正府裏面也不缺這點丹藥食物。」
他說得雲淡風輕,宮喜卻是聽的很鬱悶,不由為那些女人感覺到悲哀。
同時,她也覺得艾里是有着嚴重的潔癖。
「主人,晚上吃什麼?我去幫你準備。」
「我吃丹藥。」
他取出了一個藥瓶,放在了桌上,通體碧綠的顏色,晶瑩剔透。
「這么小的藥瓶,能有幾粒丹丸?」
「這樣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個器具上,那器具非常的講究,用玉石製成,最底端,是兩條紅色的錦鯉,藏在翠綠的荷葉中,頂端是一朵含苞的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