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宮喜,白鑫和南希一起出去了,三個人一起,安全性比較高一點。
他們在山路上走了很久,終於看見了前面有了一條大道,前面居然三三兩兩地有幾個人在道上走。
原來真的是有人!
宮喜笑眯眯地看着白鑫,「大白痴,有人。」
那一臉得意而奸詐的詭笑,讓白鑫看着不由鬱悶了起來。
晚上,他要躺在那裏躺着,讓宮喜睡五次。
白鑫回了一個很幽怨地眼神。
不過,想想,被宮喜睡五次,估計她她能睡個兩次就不錯,剩下的三次,照樣是會變成他睡她的。
想着想着,他的心情大好的。
南希看着他們兩個,「喂喂喂,你們兩個在打什麼啞謎?怎麼我看不懂?」
白鑫笑眯眯地說:「你看得懂才怪,這是我跟宮喜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
確實,這件事,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
宮喜看着白鑫的樣子,完全是小人得志,心中不由暗暗鬱悶,莫非——
哪裏又不對了?
還是說,不小心着了這個機靈鬼的道了?
按理說不會啊,她睡他——
她並不覺得自己吃虧。
宮喜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反正晚上一定要睡得這個傢伙精疲力盡為止。
南希很鬱悶地想,「不跟我說就算了,晚上我侍寢,在床上好好問個明白。」
可憐的南希,哪裏知道,他的侍寢估計要延遲了。
那兩個傢伙要在一起睡五次。
很久的。
他們朝着裏面走,就見着前面是一個城門一樣的東西。
在城門口有一個收費的地方,要想進城去,必須要交費。
收費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雌性,長得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
在她的身後站着幾十個雌性士兵,她們的手中都拿着武器,非常嚴肅。
看樣子——
走近了一看,才知道根本不是交費的,而是進城去的令牌。
「令牌呢?」
那女人一臉的橫肉,又老又丑,五大三粗,尤其是那肥厚的大嘴,跟掛了兩根肥肥的香腸一樣,看上去好像要吃人。
她看着宮喜的時候,臉上充滿了鄙夷和嫉妒。
宮喜說:「抱歉,沒有令牌。」
「去去去,沒有令牌進什麼城,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那女人很不耐煩,將豬腿一樣粗壯的胳膊一揮,一道罡氣直接朝着他們的身上逼了過來,居然是一個高手!
真是看不出來,這個偏僻的大海中的一塊陸地上,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人,卻連一個守城門的都是這樣厲害的高手。
就剛才那一手,白鑫和南希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不可小看,絕對不可小看。
若是平時,宮喜就直接硬闖了,但現在她不會貿然出手,畢竟她還要在這裏弄到一艘大船。
起了衝突不好,說不定買船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白鑫笑了笑,「這位姐姐,看你就是個善良的人,我們兄妹三人要進城去尋找一個親戚,他家老爺子病重,我們這是趕着前去送終。麻煩你就行個方便,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