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喜在這段時間裏,也自己研製出了一些丹藥,雖然不如守藥人大叔的,但也很解毒的。
宮喜自然是先用守藥人大叔的避毒丹。
明天估計小艾草要委屈一下了。
宮喜帶着白鑫和南希去赴約,艾里要留下鎮宅。
這是宮喜想到的,最為穩妥的辦法。
她是真的很擔心,城主是在用調虎離山。
雖然怎麼想,都應該是多慮。
但就算是她多慮,也不能排除其他的仇家會趁機過來搗亂。
有個厲害的人把守,自然是要好很多。
別到時候,他們在城主那邊沒事,這邊老巢叫人給掏了。
艾里說:「宮喜,我覺得這件事,可以的,我一個人鎮守在芮府,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畢竟,他也不是個弱者,天狐大人的天狐九變,可是必殺技啊。
南希說:「我也相信艾里是完全可以的。」
為了安全起見,艾里也服用了一粒避毒的丹藥。
這邊都部署好了,就等着明天的暴風雨來臨。
晚上,南希躺在她的身邊,他抱着她,聞着她身上的清香,就已經被她所陶醉了。
「宮喜。」
「嗯。」
「我想你。」
「每天都見面,還會想我?」
「當然,就算是時時刻刻在一起,我都還是要忍不住想你。」
「你好假。」
「難道你沒有想我嗎?」
「有,但我不是像你那樣。我的想,是分時候的,現在,就特別想。」
「宮喜,你好污。」
宮喜一頭黑線,她哪裏污了?她明明一點都不污的好不好?
南希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狠狠地吸着她的舌根,直到她受不了求饒。
他又將肆掠的目的地改成了唇。
良久之後,宮喜一臉委屈地說:「我沒得罪你啊,你幹嘛要這樣報復我。」
「沒有嗎?」
「當然沒有。」
「想我,還要分時候。」
就這點啊——
宮喜好鬱悶,真沒想到啊,南希居然還這麼有潛力,看着老老實實地第一個人,居然也可以霸道成了這樣。
這點小事,就要吃醋。
她摸了摸自己發麻發痛的唇和舌,果斷不亂說話了。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南希滅火。
她將手伸到了南希最希望被她碰觸的地方,嗚嗚嗚,好燙,手掌都燙疼了,嚶嚶嚶——
南希的興致被她挑了起來,他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中,恨不能將她都融進了自己的骨子裏面去了。
在南希近乎瘋狂地折騰下,宮喜那麼強悍的人,都有點受不了。
南希突然停止了下來,「宮喜,我有個事情想問你。」
「嗯?」
「那個,上次我不是獸形跟你在一起嗎?我想問問,你懷孕了沒啊?」
「好像沒有,不過也不一定,現在時間還短,看不出來啊。」
她心裏面好憂傷,如果真的懷孕了,就大爺你這個瘋狂的架勢,搞不好要流產啊——
淚——
南希忽然貼在了她的耳邊,「要不今晚,咱們再來做一次,確保萬一。」
「不行,萬一我已經有了身孕,因為時間不夠,沒有表現出來,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