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據聽說已經是兩天之後,整個人只要一動全身的骨骼都會疼痛。
不過還好傷的並不重,在醫院七八天就已經出來,期間也只有白蕊一直陪伴,這到是讓我很感動。
人在生病或者最需要照顧的時候,或許才會有這種感覺,哪怕鐵石心腸的人也無法避免。
回到家裏白蕊還特意為我做了很多好吃的,飯後她拿着一張卡交給我道「密碼是你的身份證後六位,這是你打拳贏來的,我給你存起來了!」
「嗯?不是要抵賬嗎?」
「洪磊派人把你送到醫院後,說一場五千塊給現金,你那第一場的一萬跟最後承諾的五萬抵賬!」
聞聽此言我點了點頭道「那傢伙還算有點良心!」
「放屁,他只是怕你沒錢看病死掉,以後誰還給他掙錢?」
我一想果然是這個道理,又開口道「那住院的錢……」
「你就不用管這個了,在家多休息幾天,反正張林說你可以不去上班的,要不以後你就別去打拳了,我再想想辦法?」
我只能搖了搖頭小聲道「不!我有分寸的!」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道「行吧,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咱們喝兩杯吧!」
白蕊今天休息,一個月也僅有的兩天休,因為我出院才用掉,她打開一瓶酩悅香檳,一人倒了一杯。
我搖晃着高腳杯道「什麼情況啊,你還有私藏?不過這味道有點像是汽水啊!」
她翻了個白眼看着我道「不懂就別說,嗨!你還真當是汽水啊,小口的喝你剛出院。」
我一口氣喝掉打了個酒嗝道「十一度的酒算個毛啊,在給我來點要是加點冰就更好了!」
「哼!要不是看在你剛出院,我才不會把私藏的酒拿出來,雖然不是什麼好酒,但我喜歡這個味道……」
說完,她搖晃着酒杯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閉上眼睛好像已經喝到了嘴裏,這讓我有些不敢苟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才是硬道理!
一瓶一斤半被我們兩人很快消滅,剛開始還沒有覺着有什麼問題,吃點東西之後頓時感覺胃裏火熱。
好像是有團火焰無處發泄,我掃視了一眼桌子的菜,口中喃喃道「沒有辣的啊,怎麼感覺那麼熱啊!」
我還準備起身去拿對面的抽紙,可不想直接一屁股坐了回去,腦袋暈乎乎的像是中毒一樣。
「壞了!是不是剛出院體內的藥效沒有散發,跟這酒精起了作用?我聽說會死人的啊!」
「噗……」
白蕊一口米飯噴了我一臉,哈哈大笑道「你出院之前兩天都處於觀察期,根本沒有用過任何內服和注射的藥物!」
我一想也是啊,就拿一些淤青的地方,敷了點外用藥物之外,真的沒有過其他藥了。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她開口道「在酒吧工作這麼長時間了,連這點嘗試都沒有嗎?就算你有一斤的量,十分鐘內喝下半瓶香檳,也讓你起不來,你這情況已經夠好的了!」
「媽蛋,不就是一瓶汽水嗎?」
「一看你上學的時候就沒有好好聽講,香檳裏面有二氧化碳,能夠讓酒精揮發速度更快、更徹底,所以不能一口氣和那麼多!」
我捂着臉越來越感覺難受,也不想跟她說話就這樣趴在餐桌,準備好好睡上一覺。
只是胃裏難受的根本睡不着,加上腦袋「轟隆隆」的疼痛,我甚至都害怕是因為打拳留下的後遺症。
片刻之後,全身一陣抽-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頭沖向了衛生間把所有的酒水和吃進去的食物,完全都交給了親愛的馬桶。
白蕊在身後還不停的發笑,氣的我真相縫上她的嘴巴。
吐完之後感覺舒服了很多,慵懶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一直香煙看着外面逐漸黑下來的天空發呆。
白蕊收拾完碗筷走到我身邊坐下,拿過我手裏的煙抽了一口還回來道「那個小姑娘去酒吧找過你幾次!」
「哪個?」
「喲!你來泉城不久認識的人倒是不少嘛?除了那個叫什麼韓雪的,還會誰?」
聽到韓雪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的心猛然抽-動了一下,站起身扶着沙發道「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