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田心心滿臉黑線:「司徒祭,你夠了。」
「你要我脫衣服,不是想跟我做,想怎麼樣?拍果照留念?」司徒祭很大方地說,「如果你真想這樣做,我願意為你犧牲。」
「司徒祭。」田心心惱怒地低吼,「不要再跟我瞎扯了。」叔可以忍,嬸不可以忍了,田心心伸手拉開他浴袍上面的腰帶,直接把他身上的浴袍扒開。
「甜心……」她突然變得那麼強悍,司徒祭很意外,才遲疑了一下,浴袍已經被她扒開。
田心心盯着他背上那些觸目驚心的淤痕,咬着下唇,心疼:「你傷得那麼嚴重,你還不告訴我。」
司徒祭想遮掩都來不及了,他低笑一聲,輕鬆地說:「這只是皮外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騙人,明明就很嚴重……你應該告訴我,你洗完澡,我可以幫你搽藥油,還是你……」田心心咬着下唇,抑鬱地說,「你嫌棄我什麼都不懂,你想去找……」
「你又在胡說了。」司徒祭轉過身來,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唇上,「我不告訴你,我只是不想讓你難過傷心。」看到她這樣,他會很心疼的。
「我只是想關心你。」田心心瞪着他,「但是,你卻不給我機會。」
「你關心我,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不給你機會?」司徒祭抖了一下肩,皺眉,「背上真的有點痛了,你去找藥油來給我揉揉吧。」
「你到床上趴着,我馬上去找。」聽到他說痛了,田心心也顧不上跟他計較了,趕緊去找藥油。
司徒祭看着她忙碌去找藥油的背影,輕輕低笑了一聲,趴在床上,等她回來。
田心心在藥箱裏找到鐵打用的藥油,來到床邊,扭開蓋子說:「我給你揉了。」
司徒祭側首看着她,俊臉露出邪魅的神情,曖昧地說:「甜心,你儘管用力蹂躪我吧。」
本來很緊張的田心心,被他倜儻了幾句,臉頰一紅,還能調戲她,看來這傢伙根本就沒有什麼事兒嘛。
「你放心,我一定會很用力伺候你的。」田心心紅着臉,倒了一些藥油在他的背上,用手掌暈開,然後開始按,揉,推。
「甜心,用力點。」她那點手力不痛不癢。
「那我開始用力了。」本來怕他會痛,所以才輕輕按,既然他這樣說了,那她真的不用客氣了,田心心把頭髮綁起來,挽起衣袖,開始用力給他推拿。
總算是有點兒像樣了,她的力度跟校醫相比相差了一大截,不過校醫只會讓他感到劇烈的痛疼,而田心心卻讓他感到很舒服,一種如沐春風的舒爽和快感。
「嗯……甜心很棒……繼續用力……不要停……嗯……」司徒祭舒服得忍不住低吟。
田心心聽着他那低沉,充滿了不可思議誘惑的性感吟聲,只覺得一股熱氣直往腦上沖,這叫聲怎麼聽起來那麼像……她不知道這種話從男生嘴裏吟出來,居然也會有那麼強大的誘惑度,好銷人魂,讓她感覺到心窩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