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夠了怎麼樣,沒吵夠又怎麼樣?」猥瑣男子伸手抓起一旁的椅子,滿臉警惕地看着他,準備隨時襲擊。
「不怎麼樣,只是想……」司徒祭陰測測地盯着他,「廢掉你的右手。」
「你敢……」猥瑣男子高舉椅子,正要砸過去,突然眼前一花,他還沒有看清楚司徒祭是怎麼出手的,手裏的椅子已經被他踢飛,跟着空氣中傳來了骨骼碎裂,一聲足以掀翻屋頂的慘叫驚天動地地響起。
看着猥瑣男子瞬間無力晃下的右手,田心心驚愕得張大嘴巴忘記合上去了。
好殘酷,好暴戾,但是又好酸爽!
司徒祭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伸手彈去衣袖上的微塵,拉住田心心的手:「走吧。」
「好。」田心心回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哭得像死了爹娘的猥瑣男子,心裏一陣唏噓,司徒祭下手真重啊,他那右手算是廢了。
司徒祭拉着田心心離開警局,皺眉看着她:「你怎麼不在家裏多休息幾天?」
「我已經沒事了,不需要休息那麼久。」田心心立即說。
司徒祭眼眉一挑,斜睨着她:「甜心,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居然還是個好學的好學生。」
田心心眨了眨無辜的水眸:「我一直都是個好學的好學生啊。」
「切。」司徒祭鄙視地睨着她,「臉皮什麼時候變厚了?」
田心心立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臭美地說:「沒有啊,我臉皮很薄的,去店裏做臉,他們都不敢幫我去角質,說我臉皮太薄……」
司徒祭嘴角一抽,伸手往她的臉蛋一捏:「是嗎?讓我捏捏,看到底有多薄。」
「哇……司徒祭,你幹什麼,放手,你捏痛我啦。」田心心趕緊拍開他的手,揉着水嫩脆弱的臉蛋瞪着他。
「捏一下就紅了,果然很薄。」司徒祭低笑,拉住她的手說,「好了,不逗你玩兒,趕緊上車吧,要遲到了。」他拿出安全帽遞給她,「戴好了。」
看着眼前那重型機車,田心心的心一突一突的,一邊戴安全帽,一邊怕怕地說:「你開這車,行不行啊。」看起來就很危險的樣子。
司徒祭臉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你最好抱我抱緊一點,否則把你摔出去,後果自負。」
「納尼?!」田心心聞言,本來已經很忐忑的心,此刻更是高懸到天空了,她抓住他的衣擺,欲哭無淚,「司徒祭,咱來打個商量,你能不能騎慢點,或者,咱們換坐出租車也行,再不行,擠公交車,或者地鐵……」
「你說呢?」司徒祭衝着她冷笑一聲,坐上機車,把安全帽戴上,一手拉住她的手臂說,帥氣地命令,「上來。」
「啊……我可不可以不要……哇……」田心心抗議還沒有完,就被司徒祭霸道地拽上車了。
司徒祭拉住她的手環在自己的腰上,沉聲說:「抱緊我。」
「我還是去擠公交車吧。」田心心雙腿已經發軟,就連聲音都顫抖了,寶寶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