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東西激動地拍打着翅膀,田心心頓時樂得笑了:「你看,我給它起名字,它表現的很高興很興奮。」
它明明就是在壯烈的抗議,它不要叫小雞,它抗議,它反對……
「就這麼說定了,你以後就叫小雞。」田心心摸着小雞的腦袋,興奮地說。
司徒祭嘴角微微一抽,他怎麼看不出來,它喜歡小雞這個名字,不過甜心喜歡就好,他完全沒有意見。
「小雞。」司徒祭伸手戳了戳它的腦袋,嚴肅地警告,「今天你搗亂我的房子,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再有第二次,我警告你,你死定了。」
「嚶嚶嚶……」小傢伙立即嚇得埋首在田心心的懷裏,傷心地哭泣着,這絕對不是親媽。
司徒祭見它又往田心心的胸里蹭,頓時火大地一手揪起來,霸道地說:「那是我的地盤,不准你蹭。」
「司徒祭,它只是一隻小動物,這種飛醋,你也吃。」看着他那煞有介事的模樣,田心心頓時哭笑不得。
「它是公的。」司徒祭臉色臭臭地說。
田心心眼眉一挑,愕然地問:「你怎麼知道它是公的?」他們根本連它是什麼物種都不知道的好嗎?
司徒祭陰測測地盯着怕怕的小雞說:「就憑我男人的直覺。」瞧它那色眯眯的樣子,他就知道它肯定是公的。
這樣也行?田心心敗給他了。
司徒祭提着小雞,扔到外面去,見它眼巴巴的想進來,立即警告:「這裏是禁地,未經允許,你就跑進來,你就等着變成剝光雞。」
小雞立即驚恐地往後退,一邊強烈地抗議,我不是雞,你才是雞,你全家都是雞。
司徒祭把床上的被單換成新的,對着田心心說:「你趕緊躺下休息,我去準備開水,給你吃藥。」
「嗯。」田心心點了點頭,對着門外的小東西說,「小雞,我累了,明天再跟你玩吧。」
「吱吱……」要我強調多少次,我不是雞,小雞激動地拍打着翅膀抗議。
司徒祭把田心心安頓好,見它在那吵吵嚷嚷的,立即一腳踢過去,警告:「給我安靜地呆一邊去,別吵着甜心休息。」
被他一腳踢得翻了兩個跟斗的小雞,頓時淚奔,這絕對是不是親媽啊。
司徒祭才懶得理它了,拿出手機,打給殘月:「殘月姨,明天派兩個人來幫我收拾一下房子。」
「兩個人?」殘月嘴角微抽,「不是昨天才找人收拾乾淨?」少爺,你的潔癖也太嚴重了吧。
司徒祭掃了一眼,讓他極度難以忍受的大廳,沉住氣說:「沒錯,兩個人才能搞掂。」
「好的,我明天就安排兩個人過去。」殘月雖然覺得怪異,不過少爺吩咐,也只能照做了。
夜深了,田心心吃藥後睡得很沉,司徒祭則一夜未眠,不時起來看她的體溫,就怕她的高燒又犯了。
不過幸好,田心心的體溫沒有再升高了,快天亮的時候,司徒祭才閉上眼睛休息。
田心心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看着沉睡在身邊的司徒祭,臉上掠過一抹驚訝的神情,他一向都比她早起來的,今天怎麼……
難得他比自己睡得晚,田心心眼珠子一轉,唇邊泛起狡黠的詭異,此刻不捉弄一下他,怎麼對得起老是被他欺負的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