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來得兇猛,持續了大半夜,天邊的烏雲散去,泛起了魚肚白。
圓月一大早就起來打點大家的行程,知道自家少爺的挑剔,親自到廚房裏,吩咐廚子專門給他做早點。
打點好了一切,他正準備去叫醒他們,卻不經意地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從秦紫瑩的房間裏跑出來,他頓時驚愕了一下,什麼情況?
圓月不動聲色,用手機通知了一名屬下:「剛有一名穿着淺藍色休閒服裝的男生,大概十七八歲,跟少爺差不多高,從走廊走出去了,你去跟着,調查一下他的身份。」
「是,屬下馬上去。」接到命令的屬下,立即去最差那名男生的情況。
圓月放輕了腳步,慢慢來到秦紫瑩的房門前,他伸手握住門把慢慢地轉開。
房門沒有鎖,他打開了一條細縫往裏面看去,只見房間裏一片狼藉,充斥着刺鼻的煙酒,床上很凌亂,秦紫瑩頭髮散亂地在蓋在被子裏,這一看就讓人浮想翩翩。
圓月慢慢拉上房門,眉頭緊皺,他沒有想到秦紫瑩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下,問題可大了。」圓月神情有點嚴肅地搖頭,秦紫瑩出國留學了幾年,真的變壞了。
幸好夫人沒有讓秦紫瑩當兒媳婦,否則,她一定會被她氣得吐血的,太不自愛了。
「這是別人家的事情,我還是別多管閒事了。」圓月輕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田心心很早就醒過來了,她醒過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司徒祭有沒有發燒,跟着看他的傷口有沒有碎裂。
幸好,他的體溫正常,傷口也沒事,他的身體素質好,傷口總是好得很快。
田心心剛吁了一口氣,正準備退開,突然腰間一緊,一條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腰,把她按到了在一副寬敞結實的懷抱里,她驚叫一聲,瞠大的眸子對上了一雙閃爍着火苗兒的黑眸,忍不住喘着氣。
「你……你醒了……」田心心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想不着痕跡地把他推開,腰上的手臂就像鋼鐵一樣,把她緊緊地鎖在了男生的懷抱里。
「你在我的身上摸來摸去,我能不醒?」司徒祭盯着她漸漸被紅暈染紅的臉,唇角微勾。
「司徒祭,你胡說,我哪有在你的身上摸來摸去,我只是看看你有沒有發燒,檢查你的傷口,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好不好?」田心心羞窘地瞪着他,這惡魔真的夠了,臉皮都厚出新境界了。
「真的什麼都沒做?」司徒祭抓住她的手,慢慢放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低沉的嗓音透着性感的誘惑,「這裏為什麼會起來?」
田心心的腦袋頓時轟隆一聲巨響,備受驚嚇,迅速把手抽回來,滿臉嬌羞地瞪着他:「司徒祭,你下流……」他居然拿她的手,真的太不要臉了。
「這樣就下流了?我還有更下流的,你要不要試試?」司徒祭邪惡地說完,沒有等她回答,猛地翻身,壓在她的身上,低頭吻住那張驚愕的小嘴,手緊緊地樓在她的腰上,讓她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