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把她放進浴缸里,看到她那仿佛抹了胭脂般紅艷艷的臉蛋,忍不住低頭輕咬了一下。
「嘶,司徒祭,你幹嘛咬人家的臉。」田心心瞠大眸子,用力地瞪着他,這惡魔真的夠了。
「誰叫你露出一副欠咬的表情來。」司徒祭伸手捏了捏她紅彤彤的臉頰,忍不住哈哈大笑。
田心心的心裏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這惡魔欺負人也欺負得那麼理直氣壯,真的夠了,看着他向自己伸過來的手,她立即伸手護在胸前,縮到浴缸的角落裏,滿臉警惕地盯着她:「司徒祭,你想做什麼?」
「我沒做什麼,我只是準備試試水溫,還是你以為我想做什麼?」司徒祭扭開水龍頭,試了一下溫度,隨即看着她,曖昧地笑。
田心心頓時囧了,伸手捂臉,瞪着他:「我還沒脫衣服,你就放手,你到底存什麼心啊。」
「我對你還能存什麼心。」司徒祭色眯眯地盯着她,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除了色心,沒有別的了。
溫水從水龍頭裏流下來,不到片刻功夫,就已經把她的腳泡在裏面,她的裙子飄在水面上,雖然他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還是感覺到很羞澀。
「司徒祭,你出去。」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在他的面前,什麼都不穿,田心心用懇求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我說不呢?」司徒祭依靠在浴缸前,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就像大灰狼盯着小紅帽,並不急着把她吃掉,而是看她怎麼垂死掙扎。
田心心伸手捉住自己的裙子,用腳壓着,看着他欲哭無淚:「那你到底想咋樣?」
「很快你就知道了。」司徒祭俊帥的臉上如果一抹高深莫測的邪笑,存心讓她煎熬。
「你……」田心心咬着下唇,用力瞪着他,惡魔,赤果果的禽獸啊。
溫水很快就滿溢了,田心心穿着衣服直接沉入到溫水裏,絕對不理他,可以泡澡的感覺真好。
司徒祭把水龍頭關了,唇邊泛着笑意,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拉過來。
「啊……你幹什麼……」早已經草木皆兵的田心心,被他一抓,立即激動地揮舞着手腳,弄得水花四濺。
「甜心,你別忘記我的手臂上還有槍傷,要是滲水了,會發炎感染的。」司徒祭涼涼地警告。
果然他的話才剛說完,正準備用水潑他的田心心,立即安靜下來,有點急促地喘息,她差點忘記他身上還有傷,她瞪着他:「明知道自己的傷口不能碰水,你還跟我玩,你不想要命了?」
「只要這個世界上還有你,我都會很珍惜我的命。」司徒祭勾唇淺笑,見她不在掙扎,便按着她的身子,讓她躺在浴缸里,隨即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力度適中地給她按摩。
本來神經緊繃的田心心,頓時愕然了,她以為他強迫她來浴室泡澡,是想跟她泡鴛鴦澡欺負她,完全沒有想到,他連她的衣服都沒有脫,只是幫她按摩,這一點都不像他這大少爺的性格,難道他想趁她放鬆的時候,對她做羞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