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在不斷的高溫之下,漸漸變涼了,浴室裏面的喘氣聲和低吟聲,相互交融,在空氣中旖旎地激盪流轉,直到久久之後,才漸漸平息下來了。
「甜心。」司徒祭抱着已經全身軟倒在自己懷裏的女孩,有點擔憂地問,「你感覺怎麼樣了?」
「我……」田心心喘着氣,心兒撲通撲通地狂跳着,臉頰紅得就像抹了胭脂,「好像好點了。」
她的臉色還是紅得不尋常,司徒祭知道,這只是治標治本。
剛才,他並沒有真正的要她,而是用別的方式,讓她釋放體內的渴望。
「我們馬上去醫院吧。」司徒祭拉着她站起來,迅速拉過一旁的浴巾,圍在她的身上,把她身上的水珠擦乾淨。
田心心全身都無力了,手腳發軟,只能依靠在他的懷裏,任由他擦乾自己身上的水珠,然後抱着她出去放在床上。
田心心很不容易才剛降下去的火兒,在看到牆上那些放蕩不堪,帶着曖昧的海報,迅速又復燃了。
「別看那些東西。」司徒祭迅速掏出手帕,把她的眼睛蓋住。
她的身體很熱,軟綿綿的,手指不經意地划過,便能敏感地讓她顫抖。
司徒祭只能用最快的速度給她穿上衣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的衣服,只能苦笑。
「司徒祭,我又覺得很難受。」田心心伸手扯住他的衣擺,可憐兮兮地說。
「忍着,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司徒祭把她打橫抱起來,快步往外面走去。
田心心忍着身體裏面那難受的感覺,說:「這次發生的事情,你不要告訴我媽咪……」要是她知道了,肯定又得整出個什麼么蛾子來。
「放心,我不會說的。」看着她紅撲撲的臉,司徒祭默了半響說,「甜心,來跟我一起默念中藥名字吧。」此刻她最需要做的就是轉移注意力。
「好,你說。」田心心捲縮在他的懷裏,輕輕點頭。
「你跟着我念,當歸、枸杞、天麻、杜仲、冬蟲草、夏枯草……」司徒祭緊緊抱着她,到了酒店門口,立即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到醫院。
「當歸、枸杞、天麻、杜仲、冬蟲草、夏枯草……」田心心一遍一遍地跟着他念中藥名字,注意力果然被成功地轉移了,似乎並沒有那麼難受了。
在前面開車的司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們,心裏似乎在想着,他該不會是載了兩個瘋子吧。
醫院很快就到了,司徒祭抱着田心心直接往裏面衝去。
「你們還沒有掛號。」護士趕緊攔住他們。
司徒祭立即用冰冷駭人的眸光盯着她:「我未婚妻中毒了,馬上給我安排醫生,否則我馬上找人來燒了你們醫院。」
對方明明只是一個穿着校服的學生,但是那一股狂傲的氣勢,卻透着讓人震懾的威嚴。
「你們要看病,也要掛號啊,你威脅我也沒用。」護士硬着頭皮說。
「司徒祭,掛號吧,不要為難人家。」田心心扯了扯他的衣擺,神情已經鎮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