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司徒祭聞言,怒火更加熾熱了,「那個混賬東西,他要告你?」他真行啊,他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不作就不會死。
田心心抑鬱地點頭:「他剛才在訓導室里是這樣說的,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失控的拿茶壺砸他……那時候我很混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嗚……她好像又惹出大麻煩來了。
「比起用茶壺,我更加希望你用刀砍他。」司徒祭冷笑說。
田心心眼皮頓時一抖,看着他,司徒祭,你好血腥啊。
「既然他要告,就讓他有更大的理由告吧。」司徒祭說完,拉着她,繼續往外面走,一邊拿出手機,打給在外面隱藏着的保鏢,「把瞿源攔下,逮到後面的河邊去吧。」
田心心在一旁聽着他打電話,心裏的不安正在慢慢擴大,這會不會鬧出人命來了?
惹怒了司徒祭這頭桀驁不馴的猛獸,瞿源會死得很慘的。
「放心,沒事的。」看出她的不安,司徒祭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頂,「我只是想去教訓一下他,讓他長點記性,他欺負的是誰的人。」
司徒祭的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她從他的身上真的感覺到一股很強烈的殺氣。
瞿源頭上的傷口還沒有來得及處理,他才剛走出校門口,就被兩個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男子攔住了。
「你是要自己跟我們走,還是要被我們抬着走?」男子眯眸,眸光幽冷地盯着他。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瞿源用力攥拳頭,眸光銳利地瞪着他們,「別以為你們有兩個人,老子就怕你們了。」
「看來你是想被我們抬着走。」男子突然冷笑一聲,迅速探手向前,向他的肩膀抓去。
男子出手好快,瞿源正想閃開,突然腰間一緊,被一把冰冷的槍抵住了,耳邊傳來男子冷淡的聲音:「這回肯乖乖跟我們走了吧。」學校門口隨時都會有人進出,還有保安守着,只有這樣才能讓他乖乖聽話了。
「你們……」瞿源咬着牙。
「走。」另一名男子用力往他的頭上一拍,挾持他向着校園後面的河邊走去。
瞿源的頭上還有傷口,被他用力一拍,差點沒把他痛死,他怒視着他們。
「不想吃子彈就乖乖跟我們走,別想玩花樣,否則有你好受。」用槍冷酷地抵在他腰上的男子無情地說。
瞿源雖然很不願意,但是此刻,肉在砧板上,只有被人剁的份兒。
來到學校後面的河邊上,瞿源正想說說什麼,一回頭見到了司徒祭和田心心,心裏頓時明白過來了。
「甜心,在這歇一歇,我去跟他談談。」司徒祭扶着田心心,讓她在一棵大樹下面坐下來。
「司徒祭……」田心心有點緊張地抓住他的手,「你準備怎麼跟他談……」他讓她坐在這裏,是故意的吧,他不想讓她看到那太暴力的場面才是真的,她真的很擔心他會鬧出人命來,他的手段有多狠厲,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