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祭正想說話,田心心突然阻止他:「等等。」
「嗯?」司徒祭挑眉看着她。
田心心咬着下唇,鼓起勇氣抗議:「這遊戲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了?」居然敢跟他談條件,吃熊心豹子膽了。
「既然你說這是遊戲,那就應該有輸贏雙方。」田心心盯着他,一本正經地說,「我輸了我脫,如果我贏了,你脫,這樣才公平。」不能總是讓他欺負自己,她也要扳回一城。
司徒祭聞言,唇角微勾,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邪笑:「你想看我脫光衣服的果體,直接開口我很樂意滿足你,不用故意拐彎抹角來讓我脫。」
納尼?本來一心只想整蠱他的田心心,臉色頓時綠了,她怎麼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想本少爺脫上衣,還是脫褲子?」司徒祭修長的手指落在襯衫的扣子上,靈活地解開扣子。
田心心做夢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她真的很單純的想讓他也心塞一回,但是結果,弄得自己更心塞,看到他開始脫衣服,她驚悚了:「你……你在幹什麼?」
「第三道題目,你做對了,你不是讓我脫嗎?」司徒祭三兩下把襯衫上面的扣子解開。
看着那鎖骨線條優美結實平滑的胸膛一點點地顯露在自己的眼前,田心心還沒來得及為自己做對題目而高興,突然鼻子流淌下兩道溫熱的液體,她伸手一摸。
「啊……」看到頭上那紅色的液體,田心心嚇得尖叫,她……她流鼻血了。
「甜心,你……」看到她流鼻血,司徒祭也被她嚇倒了,正想說什麼,甜心突然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甜心,甜心……你怎麼了?」司徒祭趕緊推開桌子,來到她的身邊,只見她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毯上,顯然是暈倒了,他頓時焦急不已,趕緊伸手抱起她,把她放在沙發上。
「甜心,你怎麼樣了?你別嚇我,甜心……」他只是跟她開玩笑的,不會一點刺激都受不住吧,那他們以後要做夫妻之實,可怎麼辦?
正當司徒祭焦急地想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時候,突然發現她的眼皮抽動了幾下,雖然很細微,卻沒有逃過他的法眼,他眸子眯細,閃過一抹危險的眸光,居然敢跟他玩花樣是吧,他會讓她死得很有節奏。
司徒祭確定她只是假裝昏倒,頓時淡定了,抽了紙巾,把她的鼻血擦拭乾淨,手指沿着她的胸前單薄的襯衫滑動,裏面沒有穿罩,手掌很輕易地接觸到那彈性的柔軟,他邪笑:「甜心,最後一題錯了,就算你暈倒,也不能逃過懲罰,脫襯衫,還是脫裙子呢?」
嗚,赤果果的禽獸啊,她都已經暈倒了,他居然還不放過她,田心心在心裏畫圈圈詛咒他祖宗十八代。
「胸已經看過,不能厚此薄彼,是時候要兼顧一下其他需要疼愛的地方,那就脫裙子吧。」司徒祭一邊說着,手指滑到她的腰下,勾住了裙子的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