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要經歷那樣的事情了,田心心用力地搖頭,依然心有餘悸。
「那這樣呢?」司徒祭低聲說着,突然伸出手掌,覆在她的屁屁上。
「啊……」沒想到他居然突然這樣做,田心心被他嚇得差點跳了起來。
司徒祭抱着她,緊緊地抱着,聲音暗啞地問:「我摸你,你也會感到很噁心嗎?」他的身體有點僵硬,似乎害怕聽到讓他不能接受的答案。
田心心有點愣住了,看着他緊繃的俊臉,最後一縷陽光灑落在他俊帥得讓人移不開眸光的臉上,光和影的交錯,讓他很自然地散發着致命的神秘吸引力。
「噁心嗎?」司徒祭見她愣住,眉頭微皺,手掌微用力地揉了一下。
「啊……」田心心抑制不住地低喊出聲,這叫聲,卻跟被車上那猥瑣男碰時的完全不一樣,透着嬌羞的誘惑,啊咧,她怎麼會叫出這種仿佛被疼愛時發出的聲音,好羞人。
「嗯?!」聽到她的叫聲,他便知道答案了,但是他壞心眼地要逼她自己親口說出來。
她水潤迷離的眸子真動人,還有那張輕啟的小嘴,散發着誘惑他的迷人氣息,真想狠狠地吻下去。
好討厭,明知道她的感覺,還要逼她。
田心心咬着下唇,羞得連耳根都紅了,她想低頭,但是下巴被他的手掌抬起,霸道地不容許她逃避他灼人的視線。
「沒有,一點都沒有啦。」討厭死了,田心心低垂着眸子,根本就不敢面對他。
她害羞了,司徒祭唇角微揚,手掌在她的腰上輕輕摩挲着,邪惡地問:」沒有什麼嗎?」
腰間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明明被欺負,卻讓她舒服得想低吟,她羞窘得想喊救命,求放過。
她紅着臉,聲如蚊子地說:「沒有感到噁心,一點都沒有。」
「你記住這種感覺,忘記其他的。」司徒祭滿意地低頭,輕吻她的誘人的唇,低沉的嗓音就像有催眠的魔力,在她的耳邊,緩緩地響着。
原來他問她感覺,是想讓她忘記不愉快的。
田心心被感動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吻她的時候,青澀地回應着。
夜幕降臨了,路上的車輛來來往往,如白駒過隙,不留下一點痕跡。
看着出租車窗外閃過的熟悉路徑,田心心驚訝地看着坐在身邊的男生:「這條路不是回我家嗎?」家,那還是她的家嗎?她的家已經被銀行拍賣,說不定現在已經被別人買走了,她的神情瞬間黯然了下來。
司徒祭抓過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裏,她的手很冰冷,讓他有點心疼,皺眉,霸道地說:「我帶你來這裏,不是想讓你難過的。」
「我……」她也不想難過,但是想到自己的家已經是別人的,想到自己的父母,至今還不知所蹤,這怎能讓她不傷心不難過呢。
司徒祭低頭輕吻她的額頭:「你難過,我會心疼的。」
田心心看着他,心凌亂了。
她本來打定主意要跟他解除婚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