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了白蘇的說法,耿欣表示他可以過來看看,光陣法上的事,他還是很有自信的,認為問題不大。
不過耿欣不了解夢幻魔瞳的情況,他無法確定能夠讓所有人平安甦醒。
但是耿欣也打算馬上動身,過來這邊待命。
白蘇原本還說讓他等通知再說,如果公輸連營願意跟白蘇達成協議,能夠喚醒大家,那就沒有耿欣什麼事了。
可是耿欣卻說,奇木天成之局可是世間少有的五行天局之一,光是過來看這個也是值回票價的。
再者,又有兩個魯班法一脈的大師匠佈置下的法局力場,他這個要是不來見識一下,那他就不僅僅是愧對耿家的列祖列宗了,而愧對自己了。
既然耿欣都如此說,白蘇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在跟耿欣電聯之後,白蘇召集了所有的工作人員臨時開了個會,不單是特別小組,還包括地方的救援人員。
「在我過來的時候,診斷了許多個昏睡的人,發現問題不是出現在身體上,我就知道狐山寨的事沒有那麼簡單,八成是人為製造的。」
「經過這幾天的明察暗探,總算是抓住了佈局的人,也算是證明了我的判斷,並證明我除了一位醫生外,似乎還很適合做一個探長。」
在眾人轟然大笑間,白蘇的表情一收,凝重道:「不過大家也別高興得太早,我們是抓到了佈局的人。但是昏睡的人還在昏睡,甚至我們大家依然可能還有昏睡的可能。」
眾人都再也笑不起來了。
原本一位抓住人了,事情就算是解決了的那些人驟然回歸於驚慌。
「白隊長,這是怎麼回事啊?」有人驚問道。
白蘇應道:「簡單的說,就是此人的佈置還沒有清除,而且就目前來看,只能他來清除。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我不讓大家情緒太過激動的原因,他還有彌補他過錯的機會,可如果你們把這個機會給掐滅了,那可也是個麻煩事。」
眾人不由凜然。
「另外,這件事只不過剛走出破局的第一步,我們還有很多事需要做,因此大家還請繼續堅守在崗位上,不得疏忽大意。」白蘇正容道,「在徹底將大家喚醒之前,我希望每一個人都是健健康康的。」
「同時,還請大家配合一下,不要剛有點成績因為高興而忘乎所以。擁有在狐山寨傳播信息權力的媒體朋友,你們不要急着寫今天的報告,此人非一般人,誰也不知道他是否還有同黨,是否會有人來救他,因此,在徹底把事情解決之前,還請代為保密。這應該不是什麼問題把?」
「我們都聽白隊長的!」
「對,我們都聽白隊長的。」
燕柳雲也昏迷了,一眾媒體人自然都以白蘇馬首是瞻。
一個半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白蘇排開眾人,來到了柴房外,本能地用靈木瞳往裏頭看去。
公輸連營竟然蜷縮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
不過馬上,白蘇感覺不對勁!
身子驟然急沖了過去,撞開了柴房的門,忽地一下就來到了公輸連營身邊。
「該死!」
發現真實情況,白蘇不由一拳打在了地上,將平整的硬土面上打出一個小坑來了。
公輸連營死了!
「他……他怎麼就死了?」蘇西坡錯愕無比。
「誰殺的他?」蘇季也驚異莫名,「我可一直守在外頭呢,我確定連一隻蒼蠅都沒有飛進去啊。」
「他是中毒死的。」白蘇眉頭緊皺。
「是自殺麼?」蘇西坡問道。
「不是自殺!」白蘇和古魅兒齊齊搖頭。
白蘇錯愕看向古魅兒:「魅兒,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公輸連營不是讓我給他算命麼?」古魅兒應道,「我給他算了,算到他今天會死,而且是被別人殺死,但是……我以為會是你審判的他。」
白蘇無奈苦笑地翻開公輸連營的身體,在他趴着身子下,擋着用手指劃拉的幾個字。
「他是被一個叫易鬼行的傢伙毒死的……」
白蘇的腦海中浮起之前公輸連營在外面遭受圍攻的畫面:「那個易鬼行是個易容高手,公輸連營的人皮面具應該就是他製作的,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