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萬悠悠的輕看,白蘇並不生氣。【全文字閱讀】
「我說不能徹底好起來,是因為我今天只給她開夏季三月的藥,到秋、冬、春季還得換藥。要是採薇能夠配合調整一下生活習慣,比如一些貪涼的生活習慣都能改掉的話,那徹底好起來也不難。」
方採薇目光熠熠道:「那白蘇,我如果都按你的要求做,多久能徹底調好?」
「一年吧。」白蘇微笑:「四個季度,每個季度一個療程,加上習慣調整,就能徹底擺脫這種情況。」
方採薇喜道:「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白蘇自信滿滿地說道。
「白蘇,你別吹牛皮了,女孩子痛經問題,看起來是小病,但是連嚴教授都說無法根治,只能月月調。」萬悠悠一臉懷疑的樣子。
白蘇輕笑:「嚴教授並沒有說錯,因為他的只是教授,而並非真的中醫。如果真正的中醫大師,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可笑的事情。人體講究陰陽調和,寒熱平衡,只要做到這一點,是不可能會出現病痛。任何病痛從固本培元的角度來看,都是能夠痊癒的。」
「雖然我不太懂中醫,可我也知道,那只是醫書上提到的理想化狀態。」萬悠悠可不是醫理白痴,她畢竟也是醫科大學的學生。
「這位美女說得沒錯,真正治病可不是紙上談兵。就算是中醫能治癒痛經,也不會是他這種小年輕能把握的。」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氣質不凡。而且從他的穿着來看,應該非富即貴,白蘇雖然見識不算太廣,卻也認識他身上衣服的牌子,似乎是一個叫阿瑪尼的奢侈品牌。
「你是什麼人?」萬悠悠翻了翻白眼。
「鄙人孫彥。」
「我不想知道你是誰,只是想說我們又不認識你,你幹嘛偷聽我們講話?還吃飽了撐的沒事來質疑我的朋友?」萬悠悠飛了一記白眼。
萬悠悠就是這樣的人,白蘇是她的朋友,她可以懷疑他的能力,但是不能外人來質疑。
孫彥臉色微變,但是卻依然能保持風度:「鄙人並沒有刻意要偷聽你們講話,只是陪朋友過來談點生意,正巧聽到了你們對話而已。我只是不希望這位美麗的小姐,被某些個江湖郎中給騙了,吃一些亂七八糟藥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那就真是讓人心疼啊。」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關你什麼事?」方採薇原本挺溫婉的一個女孩,這個時候卻變得冷酷無比。
「就是,有些人啊,以為穿得人模狗樣,就能有隨便撩妹的能耐了?」萬悠悠長發一甩:「看着就讓人心煩,白蘇,我們走吧,路上再談。」
白蘇輕輕點頭,對於方採薇和萬悠悠在對外時如此維護他,心頭還是十分高興的,所以也懶得跟一個路人甲一般見識,更無須證明什麼,所以白蘇直接朝駕駛室走去。
「原來你就是白蘇?」
孫彥的話,讓白蘇停了下來。
「沒錯,我就是。」白蘇點頭道:「有什麼指教麼?」
「有什麼指教?孫薄發是我爸。」孫彥冷冷地盯着白蘇,他可記得昨天他爸回來臉色有多難看。
萬悠悠並不知道這中間有什麼故事,當時就嗤笑道:「還真是拼爹的時代啊,動不動就搬出你爸來,就跟誰沒爸一樣,真是可笑。」
方採薇這個時候卻是拉了一把萬悠悠,給了她一個眼色。
萬悠悠突然反應了過來,白蘇如今就屬於沒了爸的孩子,頓時吐了下舌頭,不吭聲了。
白蘇的思維並沒有在這個角度,他微笑着看向孫彥:「看來你是個孝子呢,想幫你爸找回場子?」
「在青宜,敢搶我孫家買賣,擋我孫家財路的人,絕無好果子吃。」這個時候,孫彥自然把偽裝的風度甩到一邊,臉上帶着狂妄的笑。
白蘇眉頭輕皺:「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
這個時候,一個大熱天還穿着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從濟生堂中走了出來:「孫總,已經談妥了,從今天開始,濟生堂就是我們孫家的產業了。」
「很好。」孫彥臉上滿是得意的顏色:「白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媽就在濟生堂工作是吧?」
白蘇臉色微沉:「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