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做戲就要做全套
「酒呢,這就沒酒了?」
胡斐拿起酒搖了搖,「子謙,你不是說要好好喝的嘛?」
「好,我去拿。」
看着地上放着的幾個茅台的子,花子謙嘆了口氣,胡斐這小子是真的受刺激了,換了自己處在他的地位,心裏也不會舒服的。
又喝了一茅台之後,胡斐已經徹底喝高了,不過,神智還算是清醒,掏出手機要打電話給錢小美。
「阿斐,算了,我送你回去吧。不過,我就不方便進你家了。」
花子謙嘆了口氣,抓過胡斐的手機塞進他的口袋裏,另一隻手抓起茶几上的車鑰匙出了門。
「沒關係,我能走回去。」
胡斐擺擺手,臉貼在牆壁上,似乎隨時要倒下去一樣。
「怎么喝這麼多,跟你說了不要喝多了,偏不聽我的。子謙,謝謝你了,進屋去坐一會兒吧?」
錢小美看到花子謙扶着胡斐下車的時候,頓時心疼了起來,急忙過來攙扶着胡斐,一邊埋怨了起來。
「不了,我就不進去了,代我向陳叔叔問好,朋友在等我呢。」
花子謙呵呵一笑,「小美,你別怪他了,阿斐心裏不舒服跟我這老朋友喝兩杯發泄一下,讓他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起來就沒事情了。」
「阿斐他爸沒回來呢,打電話說今晚上不回來了。」
錢小美搖搖頭,嗅着胡斐身上的酒氣,心裏嘆了口氣,雖然自家男人嘴裏說得大氣,但是,心裏還是有些過不去這道坎啊。
「陳叔叔沒回來啊,小美,我走了。」
花子謙一愣,明天上午胡斐就回江南去了,這麼一來,他們再見面就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難道是陳浩洋在躲着胡斐?
權力是如此地令人迷醉呀,花子謙心裏嘆了口氣,轉身大步向前走去。
「小斐這是怎麼了,喝這麼多?」
杜寒香迎了上來,攙扶着胡斐的右臂,跟錢小美兩人一左一右地攙扶着胡斐往家裏走。
「是呀,我跟他說了不要喝多了,偏不聽。」
錢小美嘆了口氣,「花子謙說他心情不好,自己一個勁地猛喝呢。」
杜寒香一愣,這又怎麼了,今天白天還好好的啊。心裏暗暗嘆了口氣,大概是跟家裏的事情有關吧,這孩子就是心事重,什麼事情都放在心裏呀。
可家族裏的大事情,她一個女人是插不上手的,而且,手心手背都是肉,兩個都是親生兒子啊。
「媽,你去休息吧,我給他擦把臉。」
婆媳兩人把胡斐拖到床上之後,錢小美跟杜寒香打了個招呼,就開始忙活起來。
「小美,你也早點休息。」
杜寒香嘆了口氣,轉身向外走去,別人都抱怨自己的兒子不夠聰明,可自己的兒子太優秀了,也是一個煩惱啊。
錢小美打了熱水,一邊給胡斐擦臉,心頭也是委屈不已,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老婆,我沒事呢,你不懂。」
胡斐突然翻了個身,「早點睡吧,明天還要送我去機場呢,我累了,睡了。」
錢小美一愣,呆立了半晌,看着很快入睡的胡斐,心頭五味雜陳。
第二天,胡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匆匆地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出來吃早餐。
「小斐」
杜寒香一臉憐惜地看着胡斐,卻又說不出安慰的話。
「媽,我沒事兒呢。」
胡斐風捲殘雲般地消滅了餐桌上剩下的包子油條,然後又喝了一碗豆漿,取了紙巾擦除嘴,看着杜寒香,「跟花子謙好久不見了,聊得高興喝多了,以後不會這樣啦。」
「老公,時間差不多了,該出發了。」
錢小美拎着包走了出來,「要不然趕不上飛機了。」
「媽,我走了,你和我爸注意身體啊,有事給我打電話。」
胡斐將紙巾一扔,匆匆地走了。
看着胡斐挺拔的背影,杜寒香的眼眶一熱,眼淚就掉了下來,兒子,你要是傻一點就好了。
「老公,我想回小區那邊的別墅去住。」
1972 做戲就要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