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虎讓包知道進去看看他們在哪個房間,不大一會兒,包知道就回來說,
「在四樓三個六,小虎,咱們是現在去還是等一會兒?」
馬小虎想想說,
「他們不是剛到一會兒嗎?那咱們就先等一會兒,等他們喝差不多了咱們再進去,這樣下手也容易些……」
幾人在外面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馬小虎見時間差不多了,招呼大家下車。眾人都帶着砍刀,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大家都把刀放到衣服里。
一到四樓,服務員就迎了上來,問他們是哪個房間的客人。馬小虎告訴他說是三個六,服務員就在前面引領,到包房門口敲了敲門,然後輕輕的開了門。
門一打開,就見寬敞的包房裏面坐了大約有七八個人,正圍着圓桌喝的不亦樂乎。袁洪治和老根見馬小虎帶人進來,立刻知道怎麼回事,老根把腰間的蒙古剃拽了出來,袁洪治把桌上的一個酒瓶握在手裏。
馬小虎一進門就看着袁洪治,他也沒注意別人,忽然主位上的一個男人開口說,
「小虎,你怎麼來了?」
馬小虎一回頭,他一下愣住了,囁嚅的說,
「師父,你怎麼在這兒?」
主位上坐的正是馬小虎的師父孫奎,原來袁洪治幾人都曾是他帶過的兵。他們和孫奎的感情都很深,沒事就會叫他出來聚聚,一起喝點酒,聊些當兵時候的趣事。
馬小虎喊孫奎師父,這讓袁洪治還有些納悶,他回身問孫奎說,
「教官,他,他是你徒弟?」
孫奎看馬小虎氣勢洶洶的架勢,外加上老根已經把刀拽了出來,他就猜到幾人肯定是有矛盾。他和袁洪治解釋說,
「嗯,他是我徒弟,他母親也是我現在的未婚妻……」
原來孫奎和吳靜華本打算結婚,但吳靜華卻忽然反悔,兩人就一直同居,而並沒有辦理結婚手續。
孫奎這一說,袁洪治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沖孫奎尷尬的笑說,
「我和馬小虎有點小誤會,關鍵之前也不知道你們是這關係啊,要是知道我肯定不能……」
孫奎也沒接袁洪治的話,他直接問馬小虎說,
「小虎,你都多長時間沒回家了?也不說給你媽打個電話,你這小子怎麼越來越混?還有你今天這是要幹什麼?」
馬小虎被孫奎問的也沒話了,他支吾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
「我最近有點忙……」
他沒敢把住院的事情說出來,怕師父和老媽擔心。
「那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孫奎又追問。馬小虎有些不知所措,他朝袁洪治看去,倒是袁洪治把話接了過來,
「教官,也沒什麼事兒,就是一點小誤會,你等我去和小虎談談……」
說着袁洪治走了過來,他和馬小虎一起出了包間。走廊里,袁洪治遞給馬小虎一支煙,馬小虎接了過來,兩人點着後,袁洪治才說,
「馬小虎,還打嗎?」
馬小虎抽了口煙,半天沒說話。袁洪治繼續說,
「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從我們孫教那面論,咱們也算是一家人。這樣吧,我們今天聚會,我不和你多說了。明天我去找你,咱們好好聊聊,有些事情不靠打架也能解決,你說是不是?」
馬小虎見袁洪治說的有理,他也就點頭同意,
「行,我也不打擾你們了,你告訴我師父一聲,說我先走了,明天我等你電話……」
兩人之前還像是生死仇人一樣,可就這一會兒,又像是老朋友一般。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仇人和朋友,有時候就是一線之隔。
誰寫沒想到今天會是這樣的結局,幾人一出酒店,耗子就問馬小虎說,
「小虎,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馬小虎苦笑下,
「哪知道他和我師父是這種關係啊,這架還怎麼打啊?」
邰振濤在旁邊接話說,
「是啊,那想拿下火車站恐怕是不可能了,看來咱們還得想別的辦法了……」
最不開心的就屬大智了,他一腳踢開路邊的一個石塊,不滿的說,
「操,咱們遊戲廳還他砸的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