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麼的,小衣無論怎麼掙扎,許雁回就是不放手,他不只是不放手,還漸漸地加深了這個吻,像是世界末日一般,今天不親,明天就沒有了機會兒!
能讓他如此衝動有如此的感性的在這裏就這樣不顧一切的吻她,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
他的雙手往上一滑,一隻手捉住了小衣的兩隻小手,抱在了胸膛里擠住了,繼續吻她!
這是史無前例的那種吻。
小衣被迫承襲,漸漸地,她不再掙扎,只是睜眼,看着他,貼着如此近,她大眼睛看到的是他緊皺着的眉宇,她有點擔心,舌尖伸出去,勾住他的。
他感受到小衣的舌頭,立刻吸了口氣,加深,再度加深。
窒息!
小衣覺得自己胸腔里的氣息都被許雁回給吸走了,他在她瀕臨窒息的瞬間,終於放開了她。
「唔」小衣吁了口氣,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那種快要窒息的恐慌讓她心再度加速:「你,你剛才這是怎麼了?你告訴我行不,別嚇我!」
許雁回依然抱住她的纖腰,目光里都是堅定和溫柔,唯獨沒有旖旎。
他說:「小衣,我只是很想你,想到情不自禁在這裏很想吻你!」
小衣明顯不相信他的說辭,他今天的情緒不對!
她神情恍惚了下道:「你別以為這麼說我就信了!你今天遇到什麼事了?連紀淺看了你一眼都說你很凝重,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到底是因為什麼,讓他一貫似笑非笑的勾勒起的唇角此刻如此的嚴肅,他的臉上是沉鬱。
他似乎有點無奈道:「壓力大!」
小衣不太相信,懷疑的挑眉:「真的?」
「當然真的!」他說。
她蹙眉,仔細看着他,直到看出他眼底溢出一抹無奈的笑意,她才略帶懷疑的道:「沒事最好,要是有事你不告訴我,被我發現了,饒不了你!」
他又笑了笑,緊緊地抱了抱小衣,鬆開了她。
小衣只覺得他這一抱和這一吻,都跟以往不同,總之她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
小衣有點憂心地看看他,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她拿着手裏的文件晃了晃,有點無奈的開口:「你看這個東西,叫我演講,我想推了又怕推不掉影響我畢業,別人又說我矯情!但是演講這事我不是很想,講什麼啊?我不知道講什麼!」
許雁回聞言:「不是給你資料了?」
「我覺得不如讓語文研究室的主任直接寫一個,完了我念一下多好,不耽誤時間,也想的金州大學的學生有水平,為什麼非要我絞盡腦汁去想說什麼呢?」
許雁回深幽的目光望着她那帶着明顯抗議的小臉,道:「這些資料你都沒找到突破口嗎?」
小衣點點頭。「沒找到!」
她也很無奈!
「那你想要說什麼?」
「我想說,總統你別出來了,外面危險!你一出來,大家都累!」小衣聳聳肩,看着許雁回。
他也看着她,隨後笑了笑道:「對,我也累!」
小衣驚訝地看着他,有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感慨。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小衣注視着他的眼睛,忽然認真了起來:「你希望我演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