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衣很大方的承認。「不只是生氣了,是十分的生氣!」
她覺得很逗,許雁回怎麼老是為白染說話,一開始不忍心推開她,現在不忍心懷疑她,得到自己死了,他才懷疑呢?
當然,這也不絕對,不一定是白染!
可是她就是受不了她一說是白染時候他反對的樣子!
那種知心那種了解的樣子,很是傷人!
她不喜歡!
許雁回眸光溫柔的注視着她,勾起唇角:「我以為我的心已經足夠讓你明白了,怎麼還懷疑我?」
「市長!」小衣翻了個白眼:「既然別人懷疑你,那就是你沒有足夠讓人明白,你說這是你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要不你擺出個道理來,我看看我能不能接受,然後不生氣」
許雁回目光深諳,雙臂環住了小衣,抱着她,把她抱上了旁邊的運動架,他真的恨不得現在就緊緊地抱着她,把她抱在懷裏,狠狠地疼愛,堵住她的胡思亂想!
他很想要她完全的成為他的,一個低頭,他托住她的下巴,唇印了上去!
很熱情,小衣卻有點生氣!
一言不合就吻啊?
吻了就沒事了啊?
她掙扎,他卻抱着她,狠狠地吻下去!
吻得她漸漸地放棄了掙扎,不再說話。
他吻了她十幾分鐘,吻得她剛才運動的汗水都涼了。
她累了,不動了!
他才抬起頭來,注視着她,小聲道:「還生氣嗎?」
小衣被他親的抽走了靈魂一般,一點力氣都沒有哪裏有精神說話,不想說話,也懶得說話!
她只是很生氣,他怎麼可以在維護了白染後還可以這樣若無其事的吻她?
現在他這麼吻她,又何必維護白染?
她從運動器材架上下來,也不理會許雁回,往外走出去!
說真的,這個吻不及剛才脫險後的那一吻!
她心裏非常緊繃身體也緊繃!
「去哪兒?」許雁回看她轉頭就走,忍不住喊道。
小衣迴轉身,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還是那樣,以為親一下沒事了,她道:「許雁回,說真的,我再愛你,也見不了你維護白染,你呢,別仗着我愛你,就做讓我傷心的事!你真以為吻一下就完了?我告訴你我是有原則的人!」
許雁回笑了笑。「好,你有原則!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維護她!」
她哼了一聲,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看着許雁回:「問題是你已經維護了!道個歉就行的話這世界要警察幹嘛?我弄死白染,然後道個歉行嗎?」
許雁回張了張嘴,竟然無話反駁。
「你到現在沒明白你到底因為什麼讓我生氣!」小衣看着他,覺得如果不說清楚以後還是會這樣!
「你告訴我!」他態度還算謙遜:「你認真告訴我一次!」
小衣吸了口氣,點點頭:「好!」
許雁回道:「我們下樓去客廳或者臥室說好嗎?」
「行!」
於是倆人一起下去。在客廳里,小衣盤腿坐在沙發上,道:「我生氣是因為我懷疑了白染你立刻否認了,你憑什麼否認?更何況我又不是無理的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