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一句話把許雁回給悶在了車裏,他看了小衣良久,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他一句話沒說,就往別墅開去!
到了別墅的時候,陳立他們還沒有到。
許雁回下車進了門就往樓上走。
小衣看他也不說話,似乎一張臉都在黑,她聳聳肩,站在樓下,看着正在上樓的許雁回道:「市長,你生氣了啊?」
許雁回不說話。
小衣忽然道:「要不今晚咱們吃禁果吧!什麼藥都不要管了,我覺得我身體挺好的了,這些天補得也不錯,力氣都回來了,大戰三百回合沒有關係的!」
許雁回頓時僵住了身體,迴轉身,他幾乎是緊繃着臉的,一雙漆黑如黑曜石一樣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小衣。
小衣知道自己身體醫生交代的,他不會真的碰自己,所以也就大膽挑逗他。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這種樂趣挺有趣的!
她發現自己有時候很有惡趣味!
惡趣味也是一種磨合吧?
婚姻,少不了情趣!
她微微仰頭,下巴抬起,帶了幾分英氣的灑脫,瞅着上面樓梯上她的男人,「新婚夜什麼都不干,你不覺得很虧?」
許雁回抿緊了唇。
小衣嘿嘿一笑,大眼睛閃爍過光芒,她邁開腳步,開始上樓,到了他站着的台階,她忽然往前一靠,膩味的靠在他身上,嘟起紅唇瞅着他,「什麼都不干,很無趣是不是?」
許雁回無語,真的服了這個丫頭了。
「小衣,你在玩我!」看着她那漂亮的臉上閃爍着惡趣味,許雁回忍不住低叫了一聲。
「被你看出來了哦!」她嫵媚一笑,伸出一個手指,落在他的心口處,戳了戳,這舉動帶着明顯的調戲。
許雁回忽然喘息了一聲,忍受着那種緊繃的感覺。
這丫頭,嗔怒嬌笑,如此風情,他招架不了!
小衣手繼續戳着他的胸口,一下下的很有節奏,聲音也不疾不徐道:「我們都領證了,我也不藏着了,其實我吧,很有惡趣味!並不是你不完美,我也不完美!領了證,我就不客氣了,以後真我表現,市長,我忍不住玩你的時候,是我最興奮的時候,你能接受如此不完美的我嗎?」
「當然!」他喘息着,聲音壓抑:「這種惡趣味,我希望伴隨我們的婚姻一生!」
「額!市長,你太色了!」小衣繼續戳他。
「你這個女人,你戳的我想瘋了!」他看着一臉壞笑的小衣,忍不住的低咒一聲,寬大的掌心卻異常輕柔的握住了小衣白皙纖細的小手,往前一拉,抱住了她,聲音粗噶道:「惡趣味,我非常喜歡!」
「市長,你猥瑣了!」小衣笑。
「到底是誰猥瑣啊?」她一個女孩子,明明這麼猥瑣,還指控他!
看了看許雁回,視線落在許雁回的臉上,看着他俊朗的眉宇已經皺成了一團,她曖昧一笑道:「老公,我猥瑣,你喜歡嗎?」
「呃!」
一剎那,許雁回整個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她剛才叫他「老公」,該死,他突然,忍不住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