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越看看她,再看看小衣,對着必然道:「白染,白小姐,你考慮清楚,這男女之間的事情,是別人幫的了得嗎?」
「你試過嗎?」白染質問道。
林景越沒說話。
此時,吃完了東西的小衣把碗筷放在了旁邊的茶几上,發出啪嗒一聲。
她慢慢的抽了一張紙巾,抹了下嘴,這才微微的抬起頭來,看向了白染。
那雙明亮的眸子裏有銳利閃過,目光中夾雜了一絲不屑。
白染看到了這樣的小衣,頓時就有點憤怒。
小衣淡淡的開口道:「林二先生幫過你,白小姐,林二先生可是你堅定不移地追隨者,可惜,被我打敗了!」
白染更惱怒,瞪大眼睛看看林景越,再看看小衣。
林景越很是尷尬,也很惱,卻沒說話。
看到這樣子,白染惱羞成怒的,斥責小衣:「你別得意,我告訴你,男人的感情保鮮程度很低的,你也會跟我一樣,落得被人拋棄的下場。」
小衣很是淡然,反問道:「那好像是我的事情吧?總得到我被拋棄的時候你再來嘲笑我吧?現在就來,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白染被堵得一僵,她梗着脖子,瞪着小衣,道:「你這麼跟我說話,你不配跟我說!我出身高貴,你什麼都不是,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你以為你真的就嫁入豪門,飛上了枝頭當鳳凰了?」
「不配跟你說?你長得三頭六臂嗎?」小衣嗤笑道:「不就是總統的外甥女嗎?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啊?就是總統的女兒,又怎樣?更何況你還不是?什麼出身高貴?總統十幾年前不還是被對手追着暗殺的人!你只是一個外甥女,這麼當自己一回事,你也好意思?還出身高貴,你高貴什麼?」
白染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白染才找到話語反駁:「即使這樣,我現在也是總統的外甥女,你什麼都不是!」
小衣只覺得很好笑,她也真的撲嗤笑了出來,看着白染一直拿匕首指着自己的脖子,她微微的笑了笑道:「嗯,我什麼都不是,我就是許雁回的妻子,而你,總是覬覦我的丈夫,你一個道德低下敗壞的人,還好意思跟總統攀親戚,你可活小心了!」
「你威脅我?」
「不!」小衣聳聳肩:「我是好心提醒你!嘚瑟的越得意,死的越慘!」
白染等着她,「你才是嘚瑟!」
「好吧,我嘚瑟!」小衣聳聳肩,看着她,清淡淡的問道:「你拿着匕首指着自己的脖子,累不累?」
小衣這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更讓白染感到了一種壓力,自己被羞辱,而且是在雲淡風輕中被羞辱。
所有人都看向衣,在她那種平靜平淡中,仿佛看到了一種凌雲氣勢,而這氣勢隱於無形中,卻又給人無限的壓力。
白染惱怒道:「你管我累不累?」
「我看你累的已經哆嗦了,多久沒有鍛煉了,你往裏面扎自己的脖子?真的能扎得進去?你有這個力氣嗎?」小衣再度笑了起來:「我很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