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沐子跟小末在車內說着林夕的時候,林夕卻出現在了葉塵的屋子裏,手裏拿着抹布在桌上有着一盆水,你沒看錯,林夕正幫葉塵打掃着屋子,在葉塵來到這個屋子的幾個月里林夕每天早上都會準時來到這裏打掃一次,這仿佛成了一個習慣,而葉塵那粗線條每天為了生活累死累活,回來倒頭就睡覺根本就沒注意這些。
今天林夕打掃的非常認真,時而看着葉塵桌上的照片會露出一絲微笑,可隨後又面無表情。
那晚發生的事情林夕現在已經有了些印象,對於葉塵林夕心中已經沒有了絲毫怨恨,天意如此何必追究,想着葉塵那壞壞的笑容喊着自己林姐,林夕心中有着甜蜜有着苦澀,更多的是一種無奈,有的時候林夕也會時常問自己,自己為何會這樣,這樣值得嗎?
是因為第一次看到他時,他同樣的落魄?還有那瓢潑大雨?
是因為他的性格跟他很像?還有那相似的背影?
是因為那憨厚又帶着一絲狡猾的微笑?還有那一聲親切的大姐?
還是因為他那雙看自己不加掩飾的雙眼?
也許,也許沒有也許,一切都發生在了適時的地方,適時的時間,遇到了適時的他。
想着想着,林夕有些淚痕閃爍着,可隨後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心中冷哼着,我林夕的男人只有我能動,任何人都沒有權利,任何人!
將葉塵的衣服一件件收拾好,林夕走了出去,在走出之時林夕再次回望了這個葉塵呆過的房間,隨後輕嘆一聲。
可就在門被關上之際,原本有些傷感的她卻陡然一變,那絲傷感漸漸變淡,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氣質出現在了林夕的身上,那是一種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霸氣卻出現在了林夕的身上,這氣質原本是屬於男人,可林夕卻絲毫不讓,霸氣中顯露出一絲比男人更加犀利的眼神,當林夕從三樓走到一樓時,林夕完全就變了,變得任何見到之人都不會相信這是林夕。
回到自己的屋子林夕拿出床頭一個老舊的手機,看着這個三年沒有動過的手機,林夕毫不猶豫的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很多人已經將我們遺忘,是該讓那些人長長記性了。」
「是,小姐!」電話里傳來一絲顫抖的聲音,聲音中顯示出主人的興奮,那是一種帶着嗜血的興奮。
林夕掛斷電話,隨後在微信群里發送了一條消息,很快林夕一樓的樓梯口處站滿了人,這些人葉塵要是看見都能認得出來,有路口賣煎餅的大叔,有樓上經常向樓下扔垃圾的老婦,還有小賣部賣香煙的周老頭,此刻正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樓台階下,看着一樓的大門。
林夕將頭髮盤起,這是女孩到女人的標誌,但林夕沒有絲毫猶豫的盤了起來,換上那套三年都沒有穿過的修身西服西褲白襯衫,林夕毫不猶豫的走出了一樓的大門。
看着樓前站在那動都不動的人,林夕聲音冰冷道:「我們忍了太久了,三年已過,是該讓那些人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你們知道怎麼做吧?」
眾人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聲音整齊劃一道:「是,小姐!」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不希望再看見那些蒼蠅在我身邊轉,一個小時後在雲河灣集合。」林夕語氣凌厲道。
眾人沒有任何遲疑轉身就走,他們知道那個很多人心中夢噩般的大小姐回來了,當年那些逼走大小姐的傢伙完蛋了。
看着大部分人的離去,林夕的眼中有的只是堅定。
站在樓前那經常向樓下扔垃圾的老婦帶着疑惑帶着驚疑開口了,「小姐你的頭髮?」
林夕衝着老婦點了點頭,就不再解釋。
只見老婦大張着嘴,一臉的不敢置信,別人雖然知道盤發意味着什麼,但那只是表面的意思,內里卻複雜的多,且不說盤起發所帶來的麻煩,就是那個人也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
最終老婦嘆了口氣道:「你真的放下了?但你這樣又是何必呢?」
林夕淡然的看着老婦道:「蘭姨,你想說什麼?」
老婦無奈的笑道:「我說的當然是他。」
林夕露出一絲微笑道:「他?他是誰?我認識他嗎?他跟我有什麼關係?蘭姨,該放下則放下,放不下也必須放下,我和他是二個世界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