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並沒有吹牛,他的確做到了平安將葉塵帶入混亂海域,這使得葉塵的一顆心終於放了下來,不再擔心海人族的追殺,要知道,就算血魔騙他,葉塵也只能束手無策,好在這老東西怕死。
想想一路上的經歷,葉塵就是一陣後怕,幸好當時靈機一動沒有將老東西殺了,否則靠自己搜魂是不可能那麼詳細的知道這麼多的路線和那些隱藏的後手。
眼下已經進入了混亂海域,就算人族與海人族打的天翻地覆,一時間跟葉塵也沒什麼關係,至少短時間內可以平安無事。
不過葉塵並沒有掉以輕心,混亂海域這裏本就是混亂之地,加上三族現在正在大戰,說沒危險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說相對來說好一點,表面上三族還會克制一點,暗地裏如何用屁股想想就能知道,血魔能夠想到,以葉塵的才智又如何想不到這點。
不過一時間讓葉塵找到一個解決的辦法,他也無從下手,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隨機應變。
想着這些,葉塵來到了四層的一間屋子走去,這間屋子正是留給血魔所用,在感應到葉塵到來,血魔臉色就是一變,不知葉塵為何來此,難道這小子發現了什麼?不過其表面上並沒有動聲色,煉神期所經歷的可不是一點半點,這單城府他還是有的,可惜的是,葉塵並不是一般的化神修士,對於老怪物眼神中那一絲閃躲早已看在眼中。
「主人好,主人有何事要找老奴效勞?」血魔一臉賤笑,在空中彎腰向着葉塵行禮,可在其低頭的那一刻,其表情變的陰沉無比,不過當其抬頭之後,又變成了剛剛那副笑臉。
看着表面多麼的和諧,一副主僕和諧之相,要說這老傢伙不去表演系真的是有點屈才,不過那是在地球,這裏是不可能的。
「快快請起,在這裏不必如此了。
」葉塵同樣笑呵呵的說着,然而在說話的同時,其手卻動了起來,幾道銀光從其手上激射而出,只是一閃,就被射入元嬰小人的頭顱以及四肢之中。
細細一看是五根靈力匯聚的針,如此做的用意不言自明。
「主人,你這是做什麼?」如此變故,是血魔做夢沒有想到的,他沒想到葉塵說動手就動手,難道其真的發現什麼不妥了?這怎麼可能,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根本不曾流出任何不敬和馬腳,會不會此人故意嚇唬自己,讓自己說實話屈從與他?不管是哪一種,血魔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可心中雖然怒極,但眼下已經被制住,想要反抗那根本不可能,再說其一魂一魄還在葉塵手上,反抗是徒勞的。
壓下心中的怒火,血魔一臉委屈的開口道:「主人,你這是做什麼,為何將老奴束縛住?老奴可是盡心盡力為主人辦事的。
」「老東西,你騙的了其他人卻騙不了我,收起你那副卑躬屈膝裝可憐的嘴臉吧,在我面前不用玩這一套,大家都是明白人,你心裏怎麼想的以為我不知道嗎?不過你認為自己會有這樣的機會嗎?」葉塵冷哼一聲道。
說實話,對於血魔這樣的演技真的已經很好了,不過其在煉神期的位置呆的太久,恐怕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卑躬屈膝的感受,有時候會不經意的流露出不滿的情緒,雖然掩飾的很好,但葉塵可不是傻子,他可是處處提防着血魔,這些自然看在眼中,不過沒有離開荒古海域,葉塵並沒有動手罷了。
並且葉塵也跟血魔演起了戲,表面上不懂聲色,暗地裏等待機會,這機會就是今天,離開荒古海域的一天,眼下,葉塵終於不用在演戲,可以撕開面具跟血魔面對面了。
血魔雖然不錯,懂得東西也不少,但葉塵可不敢留這樣一個炸彈在身邊,萬一哪天他身受重傷,恐怕第一個遭到反噬的就是這血魔,雖然自己手裏握着血魔的一魂一魄,可這老東西可是修煉萬年的,有些什麼手段有可能都是自己不知曉的,所以危機和隱患要完全消除。
葉塵來這裏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要解決掉這血魔,不留後患。
當然,對於這血魔,葉塵現在並不打算搜魂滅殺,那樣的話實在是太浪費了,要知道這可是煉神期的元嬰,比之那些所謂的珍寶要珍貴的多。
葉塵要做的僅僅是先將其禁錮,不讓其在外行走有任何的機會,至於如何使用這煉神期元嬰,那要到時候再說了。
「主人,您聽我說,老奴這路上可是盡心盡力,不敢有一絲懈怠,這些您可都看在眼裏的,您要說老奴耍心眼可真錯怪老奴了,老奴對你可是忠心耿耿的。
」血魔誠懇的說着,要是元嬰可以掉眼淚,恐怕老魔真會落幾滴淚來。
葉塵已經認定了血魔心懷不軌,又怎麼可能相信他,任憑其說什麼,葉塵根本不會相信,其說的不過是個笑話罷了。
當然,葉塵也有錯的時候,說不定這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