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豐!波頓先生,請您把手腕伸出來一下!」葉豐說着,輕舒三指,搭上了波頓市長的手腕。
波頓市長眼見着這一幕,倒是臉上憋着笑,幽默地向台下眾人聳了聳肩,仿似告訴大家,他正在經歷某種不可思議的荒謬趣事。
台下的眾人,眼見着波頓的神情,不由得再度笑了起來。
葉豐卻恍若未見一般,在為波頓市長脈診過後,葉豐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只是,不及葉豐說話,波頓市長倒是率先笑着說道:「抱歉,葉豐醫生,等我先去一趟衛生間,我們再來討論中醫的問題,好嗎?」
台下登時一片鬨笑。
葉豐依舊不動如山:「波頓先生,如果您此刻不去衛生間,會有什麼後果?」
「那掌心會非常疼,越來越疼,疼到不能忍受!」波頓市長如實說道。
「您確定?」
「非常確定!」波頓市長已經按揉着掌心,眼睛瞟着衛生間的方向,幾分急迫地說道。
葉豐不再說什麼,而是手腕一翻,手上已經出現了一根銀針。
「波頓先生,這是我們華夏,具有幾千年歷史的針灸針,您想試試嗎?」葉豐問向了波頓。
「我不介意試試。可是,我真的得先去一下衛生間!」波頓市長的掌心疼,顯然已經更加嚴重了。
葉豐卻擺了擺手,笑着說道:「馬上就好!」
說着,葉豐手指一彈,那銀針便精準地隔着衣服,扎在了波頓市長的腹部臍上一寸的位置。
「啊……」台下眾人,一陣驚呼。
「下針處疼嗎?」葉豐靠近了波頓市長,一邊捻動着針尾,一邊問道。
「不疼,可是,我說了我要先去衛生間……」波頓市長已經有些明顯的不悅了。
張部長這一下,可緊張壞了,這要是惹得波頓市長不高興了,此番的華夏周搞砸了事小,搞不好會對兩國關係,造成不良影響啊。
張部長想到這裏,終於站了起來,就要阻止葉豐。
可是,他的話,不及出口,葉豐便已經開口問向了波頓市長:「現在掌心還疼嗎?」
「當……」波頓市長,原本想說「當然」的,可是,不及說完,便驚詫欲絕地發現,自己的掌心,竟奇蹟般地不疼了!
眉頭輕皺,眨了眨眼睛,波頓市長,再度好好地感受了一下身體的感覺,這一次,終是再無懷疑,果然,那原本越來越分明,只有馬上小便才能得到緩解的掌心疼,此時此刻,竟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
「不疼了吧?」葉豐笑着問道,與此同時,拔下了那根腹部的銀針,再度拿出一根針來,走到了波頓市長背後,把銀針扎入了波頓市長背後的心俞穴。
波頓市長,大張着嘴巴,看向了自己的掌心,嘴唇翕動了好一陣兒,終於無限驚詫地開口說道:「這,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會突然不疼了啊?」
「啊?」台下眾人轟的一聲,就炸開了鍋。
「什麼?不疼了?他做了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眾人面面相覷,滿臉驚詫。
別說這些法國人了,就連代表團里的華夏人,亦是同樣的震驚。
張部長,眼見着這一幕,險些一個趔趄栽倒。
「啊?葉豐難道真的以兩根銀針,就能治好波頓市長的頑疾?」張部長頭腦中一片嗡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台上的葉豐,也終於結束了施針,拔下了波頓心俞穴的銀針,轉到了波頓身邊,笑眯眯地看向了波頓。
波頓把雙手舉到面前,努力地去感受以往那熟悉的疼痛,可是,卻再也感受不到半分了。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我沒有去衛生間,掌心竟然也不疼了!」波頓市長滿心的驚喜啊,如同潮水般湧來。
要知道,這個毛病,已經困擾了波頓市長很多年了,其間的苦楚,波頓市長能說出幾籮筐來。就好比剛剛那一刻,疼得厲害了,就必須馬上去小便。有的時候,在一些比較特殊的場合,波頓市長甚至要提前穿上紙尿褲,來暗中緩解掌心疼。
而這個古怪的毛病,卻令無數醫生束手無策。
哪知道,今天,這個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