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被她曖昧的笑聲搞的有些臉紅,而剛剛來到的南宮九卻不以為然,他特地趕過來就是想要帶雲歌去攝政王府讓姑娘林瑜給雲歌診治一下,如今看來,他已經晚來一步了,心中微微有些懊惱。
就在他懊惱之際,流星去而復返,看着一臉菜色,有些鬱悶的九皇叔,故意開心的說道:「九皇叔,我們家王爺說了,您剛剛受了罰,最好還是安安分分的待在王府里的好,免得被有心人看見了,多加利用。」
說完之後,流星還真就大步流星的轉身離開了,可是半點兒面子都不給這倆人,而這倆人也沒有絲毫不悅的神色,反而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也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些丫鬟跟在顏洛身邊這麼久,自然也會被顏洛薰陶的變了樣兒。
「行了,顏洛說得對,我最近正在受罰,不適合老往外邊跑,你自己一個人照顧好自己,記得去找林瑜,我就先回去了,對了,今天晚上的宴會,你可以不必去了,免得又遇上那個棲霞。」
「好,好,好,我謹記在心。」雲歌無奈的看着面前一臉不放心的囑咐的南宮九,終於還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給笑了出來。
南宮九頓時覺得很是尷尬,也來不及跟雲歌打聲招呼,就匆匆的離開了,或者說是,落荒而逃了。
雲歌一個人在那兒笑的是前俯後仰的,那些路過的丫鬟,下人都有些好奇,不過,都不敢上前詢問,這就是在洛歌做事的下人該有的素質。
顏洛回到攝政王府之後,就收到了花千月,炎烈傾城以及寒九夜抵達帝都的消息,這些人還真行呀。
不是太大的殿的院子裏坐滿了天下英傑,雖然性格不甚相同,卻是各有千秋。
「晉王殿下呀,本宮可是聽說你的晉王府裏邊養着一位美嬌娘呀,不知道晉王這個時候來東莞所為何事?」
這些人來到帝都的原因,無外乎是顏洛的那個弟弟顏夜說要為姐姐招婿的結果,令眾人都不滿的是寒九夜在一月之前就傳出了又未婚妻的消息,如今可是天下皆知了,炎烈傾城雖然不是想要求娶顏洛,卻同樣抱着一顆真誠的心,想要自己的師傅能夠找到一個好的歸宿,顯然,已經有未婚妻的寒九夜已經被他排除在外了。
炎烈傾城首當其衝的質問寒九夜,讓寒九夜的額頭頓時就冒出一陣冷汗來,倒不是他有多麼的在乎炎烈傾城的想法,而是炎烈傾城的話一落下,四面八方的就傳來了各種懷疑質問,還有挑釁的眼神,若是換做從前的寒九夜,恐怕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可如今寒九夜重傷未愈,當然有些承受不來了。
最先發現寒九夜不適的竟然是剛剛趕回來的顏洛,她對於寒九夜其實是有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的。
「你們都收一收吧,九少重傷初愈,可比不得從前。」
「可是蒼河之行?」花千月頓時就明白了,這寒九夜恐怕是至今都沒有恢復,蒼河之行的兇險他們也都知道,只是,以為有晉王殿下的神威在,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卻沒有想到寒九夜也能夠重傷至此,都已經兩個月了,還沒有完全的恢復。
花千月其實跟寒九夜的關係還算不錯的,這個時候當然是真心實意的關心着寒九夜了。
「沒錯,正是蒼河之行,還好帶回了東西,否則,這一趟可就虧大發了。」寒九夜沒有任何的矯情,對着顏洛露出了一抹明媚如花,燦爛明媚的笑容,絲毫不在乎的說道:「洛洛,你可算是回來了。」
「怎麼?你們在一起不正好可以愉快的聊聊天嗎?」顏洛莞爾一笑,就着花千月騰出來的半張藤椅坐下,仿佛完全不知道這些人當中的競爭關係一樣。
聽了顏洛的話,這些齊齊的對着天空翻了一個白眼,開什麼玩笑?本公子跟他們有什麼好聊的?
也是,大家都是情敵,俗話說的好,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他們現在能夠心平氣和的坐到一處地方,就已經是奇蹟中的奇蹟了,哪裏還有那個興致聊天呢?
「師傅啊,徒兒早就想來看看您老人家了,奈何,靳玉偏說師傅忙於政務,沒工夫搭理本宮。」炎烈傾城一臉委屈的看着顏洛,眼眶裏盈盈的水霧好像是真的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需要別人來安慰一樣。
顏洛沒有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會長歪成這個樣子,無奈的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