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寒九夜跟顏洛呢,竟然非常煞風景的討論起公事來了,話題的內容當然離不開百花皇帝的壽宴。
「琅琊已經到了百花境內,估計能夠趕在壽宴當天抵達,你打算怎麼做呢?」
顏洛此行來百花,除了有葉天舞的原因,更重要的還是關於琅琊認親的事情,雖然,到現在為止,琅琊都不知情,甚至不同意這件事。
寒九夜提出了這件事情,也就是想可以適當的給顏洛提供一些幫助而已。
顏洛無奈的搖搖頭,心中一大堆的事情都堆在一起,這件事情都被她拋之腦後了,若不是寒九夜提出來,恐怕她早就忘到九霄雲外了吧。
寒九夜一驚,隨後想到顏洛現在記憶還尚未恢復,有些事情無暇顧及也是很正常的,腦子飛快的運轉起來,為顏洛解決難題。
「洛洛,這樣吧,我聽說傾城那個小子給百花皇帝準備了獻舞之人,琅琊的琴技不是不錯嘛,這正好是個恰當的機會,你已經插手過一次百花的事情了,實在是不適合直接讓琅琊認親了。還有,明珠郡主那裏呢?」
明珠郡主?謝言開應該不希望琅琊認親吧,琅琊美貌如花,而且背後還擁有着巨大的財富,跟琅琊閣這樣獨特的地方,百花皇帝若是知道後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收入囊中的,這對於琅琊來說,無異於是最痛苦的事情。也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現在心裏對這件事情已經有一些後悔了。
「王爺,安溪公主那邊桌人來報,公主突然暈倒了,煩請您過去瞧瞧。」顏洛心中的顧慮還未說出口,就被門外突如其來的稟報給打斷了,顏洛挑挑眉,顯然是有些詫異,公主暈倒了,不去請大夫,找晉王能做什麼?
晉王寒九夜倒是有幾分的擔憂,有些歉意的看了顏洛一眼,非常不開心的說道「洛洛,實在不好意思,安溪那邊有點事情,我可能需要過去看一看。」
顏洛非常理解的拍了拍寒九夜的肩膀,輕鬆的笑着說道「放心吧,安溪公主應該沒事的,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好歹也是鬼見愁的關門弟子。正好可以瞧瞧安溪是怎麼了?」
寒九夜一想也是,便沒有拒絕,領着顏洛來到了安溪公主的房間,兩人一踏進去,婢女就迎了上來。
「滿月,到底怎麼回事?公主好端端的怎麼就暈倒了?你是怎麼照顧公主的?把公主都照顧暈了?」
寒九夜一臉的怒氣,顯然對於安溪公主暈倒一事非常的不開心。
那婢女立馬就被寒九夜一身的戾氣給驚嚇的跪倒在地上,大聲的喊着委屈。
顏洛覺得寒九夜有些小題大做了,不過,到底是別人家的事情,自己也不好意思插手,便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抬步上前,走到了床邊,眼看着就要碰到安溪公主的手了,卻被一柄長劍橫在了脖子上,那種金屬感帶來的冰涼刺激着顏洛的肌膚,血液加快的流動促使顏洛的心跳莫名的加快了。
死亡距離顏洛是那麼的近,她若無其事的一動,那柄劍竟然紋絲不動的劃破了顏洛脖子上鮮嫩的肌膚,鮮紅的血液順着脖子流到了鎖骨之上,輕微的疼痛感讓顏洛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目睹了這一幕的寒九夜立馬一掌拍飛那柄劍的主人,將顏洛摟入懷中,確認那個小傷口沒有傷到頸動脈,才稍稍放下些心。
而那個被拍飛的人重重的撞到牆上,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不可抑制的咳嗽了幾聲。
好在寒九夜有隨身攜帶一些藥的習慣,才能夠立刻的給顏洛處理一下傷口,等處理完之後,他才有功夫重新看向那個持劍傷了顏洛的人。
這個人一身的戾氣跟冷氣,面容平凡的讓人看過就會忘記,就是那種丟到茫茫人海當中立馬就找不到的平凡,可是那一身與眾不同的氣質又很獨特,「你是何人?混進這裏又有何目的?速速招來?」
寒九夜冰冷的看着那人,眼神里沒有一點的溫度,仿佛在看一個已死之人,也對,在寒九夜的心裏,膽敢傷害顏洛的人,就必須做好赴死的準備。
顏洛摸了摸已經簡單的包紮好的傷口,疼的咧了咧嘴巴,扯了扯寒九夜的袖子,寒九夜擔憂的扶住顏洛,將接下來的場面無條件的交給了顏洛,這是一種無條件的信任。
寒九夜對顏洛就是這麼無條件的信任。
「九夜,不妨先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