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赫連世子,本殿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時,本殿的師傅可是跟你們說的明明白白的,要想跟着我們一起,就必須無條件遵從本殿的師傅的話,否則,我們這支臨時組建的小隊,就地解散。」炎烈傾城無辜的眨了眨自己漂亮的大眼睛,冷淡的說道,語氣之中帶着不可抗拒的皇室威嚴和王者威壓。
「殿下,您終於有了點兒太子的樣兒了。」莊靳玉熱淚盈眶的看着炎烈傾城,激動萬分的說道。
「行了,赫連世子,你若是想走,孤不介意,現在即可,別以為你和靈醉小姐背地裏做的那點子勾當,可以瞞天過海,孤奉勸你們一句,凡事別留那麼多心眼兒。」顏洛懶洋洋的抬了抬眸子,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可把白靈醉和赫連空野說的心驚肉跳的,心裏不禁翻起了一股滔天巨浪:什麼?顏洛知道他們兩人已經合作,而且,還知道他們兩人留了後手,她是怎麼知道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這麼做到底是想幹什麼?一網打盡?還是……
不得不說,顏洛就是聰明,僅僅是試探性的一句話,就套出了這麼多有用的東西,狐狸眼眸中冷意乍放,想在孤的眼皮子低下耍什麼花招,孤奉陪到底。她不過是覺得一路有些不對勁兒,常年累積下來的經驗和直覺告訴他,這周圍一定隱藏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沒想到,竟然是赫連空野和白靈醉的手筆。
顏洛心神一動,釋放出一些適當的靈力,可以摸索到周圍有一些隱藏在暗處的人,隨手從地上拔起幾根雜草,注入內力,以肉眼不可查的微妙速度扔向最近的那一個隱藏在暗處的人。
此時,帶着濃重的硝煙味的激烈爭論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
「顏洛,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啊?我說麼,人家堂堂炎烈白家的嫡女,怎麼會和我們同路,原來是心裏自有較量。」曲玲瓏說話也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直白,毫不避諱。讓一些光明磊落的人十分的喜愛,也讓那些隱藏在黑暗中,想要暗地裏動手腳的人十分的討厭,譬如,現在的白靈醉和西域世子赫連空野。
「我葉天舞最看不慣這些背地裏動手腳的人了,若是,讓本公主發現有人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別怪本公主不念及同路的情分。」葉天舞也是出了名的見不得那些陰謀詭計,玉面微微一凜,正氣浩然的說道。
「我也贊同天舞公主說的話,當初,結成臨時的小隊,是大家自願的,沒有人逼迫你們,若是你們不願,我相信小師叔也不會強迫你們繼續與我們同路,有什麼話,大家還是直說就好,靈醉小姐,你覺得呢?」
「小謙謙說的不錯啊,我們可從來沒有強人所願,本來,我們幾個人闖出這個破森林也是輕而易舉的,帶着你們,反而麻煩了很多,當初,踏進死亡森林,似乎不是我們強迫你們的吧?靈醉小姐?赫連世子?」雲殤贊同的拍了拍手,冷然的說道。
「說得對,當初,本殿可沒有硬拉着拽着讓你們一同進來,所以,你們也不要埋怨別人,要怪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炎烈傾城慵懶的躺在草地上,默默的消化着早晨顏洛和葉孤城對打時候的感悟,緋色的唇瓣微微揚起,嘲諷的說道。
「啊。」不遠之處的樹上滑落下了一個通身籠罩在黑暗當中的生物,清脆的聲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那一邊,聰明睿智的葉孤城立馬趕在赫連空野和白靈醉之前,飛身趕到那個落下來的黑衣人身邊,其他人亦是緊隨其後。
「沒氣了,已經死了。」葉孤城看了顏洛一眼,見顏洛點了點頭,伸手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才面容冷峻的說道。
「本公主還真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敢監視本公主,膽大妄為。」葉天舞面色一變,似乎也是猜到了黑衣人的幕後主人是誰,大大方方的走出天域的懷中,走上前去,緩緩的蹲下身,在黑衣人打身上摸索了起來,好不巧的,就在黑衣人的身上摸出了一塊令牌。
「呵」的冷笑一聲,狠厲的把令牌扔到面無表情的白靈醉腳下,嚴肅認真的說道:「白靈醉,希望你可以給本公主一個滿意的解釋。」
沒錯,葉天舞摸出來的那個令牌,是炎烈白家特有的火焰令牌,絕對不可能是五大超級家族之一的白家的令牌。
這下,白靈醉就是有十張嘴巴也說不清楚了,畢竟,這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