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恨恨的眼神,讓昌繯公主猛然的摔回地,一臉的不可思議,她的母妃竟然會用那種眼神看自己,母妃是想要放棄自己了嗎?她可是自己的親身母妃呀?為什麼這件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從什麼時候起,她的父皇母妃都這般的不喜歡她了?
無數的疑問從她的腦海當冒出來,最後的答案卻都指向其的一個人,是那個人,是他害得自己落得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她絕對不容許那個人好過,心狠絕一動,昌嬛趁着眾人分神之際,用盡了平生最大的力氣跟最快的速度往顏洛那邊衝過去。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大家都有些始料未及,導致這周圍的人跟護衛都呆呆的立在原地,沒有作何反應,而最先反應過來的竟然是炎烈嫣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顏洛的面前,生生的替顏洛受下了昌繯公主這奮力的一擊,雖然,昌繯公主並沒有什麼內力,但是到底是從小學過武藝的,這拼盡全力的攻擊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落到炎烈嫣然的身那可是鑽心的疼痛,讓炎烈嫣然幾乎當場暈過去,唯一支撐她沒有暈過去的是顏洛那雙擔憂的眼眸。
此刻,炎烈嫣然的唇邊已經溢出了一抹烈焰一般的紅色血液,不可控制的灑了一兩滴落到了狸兒的雪白的毛之,可能是狸兒也敏銳地感覺到了,便非常不舒適的從顏洛的懷裏跳了出來,左看看右看看,竟然跳到了鳳一的懷裏。
鳳一隻能無奈的抱着狸兒,眼睜睜的看着炎烈嫣然的一口血噴灑到自家孫小姐的衣裳,「孫小姐。」
「抱着狸兒吧。」
終究是有些動容,顏洛還是不忍心將為自己受傷的炎烈嫣然給推出去。
此刻,昌繯公主已然是愣愣的呆在了原地,怒氣沖沖的太子殿下一聲令下,便有三四名護衛一擁而,將昌繯公主給扣押住了,被逼的重新跪在地,金屬的冰冷感覺刺激的昌繯公主重新恢復了神智。
「昌嬛,朕真的是太寵你了,竟敢在大殿之出手傷人,還有沒有將朕放在眼裏?」烈皇憤怒的說着,胸前劇烈的起伏也彰顯了他現在極度的憤怒。
當殿謀殺他國使臣,這可是殺頭的罪名,算她是皇族公主,這罪名也無可避免的扣到了她昌繯的頭,而且,還是她自己主動的找來的,這種愚蠢的行為也是讓烈皇更加的惱怒,「來人啊,把昌繯給朕打入死牢,擇日問斬。」
烈皇對於兒女情分之本淡薄的厲害,如今昌繯給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他自然是半分都不會包庇了,當場下令要將昌繯給打入死牢。
這一下,不僅僅是昌繯公主了,連黎貴妃,烈王,以及黎氏一黨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烈皇此舉無非也是想要藉此機會的警告一下他們罷了,剛好昌繯公主給了他這個機會,心冰涼的同時,也在思忖着是否要出手將昌繯公主救下來。
「父皇,兒臣知錯,求求您饒了兒臣吧……」昌繯公主伏在地,腦袋重重的磕在地,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額頭已經滲出了大片的血漬,浸染紅了那一方的大理石,烈皇卻恍然完全沒有看見一樣,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禁衛軍將狼狽不堪,絲毫沒有皇族公主風範的昌繯公主給拖了下去。
耳畔,依稀還可以聽見昌繯悽厲的叫聲,那尖利的聲音讓人不自覺的覺得頭皮發麻,為之色變。
黎貴妃本來是想要為自己的女兒求一求情的,結果,看到烈皇那異常煩躁不耐的眼眸,頓時偃旗息鼓,也讓烈王跟黎氏一黨全部安分了下來。
她知道烈皇如今是真的厭棄了昌繯,再在如今這個檔口為昌繯求情,只會讓皇帝更加的厭惡他們黎氏,為今之計,只有忍氣吞聲,徐徐圖之。
黎貴妃的隱忍,導致這件事隨着昌繯公主的離開而落寞了,眾人都十分的默契的避開了這個話題,連炎烈嫣然的傷都沒有人去過問了。
顏洛心下冷然,親自餵給了炎烈嫣然一顆療傷聖藥,又給她切了脈,確認炎烈嫣然沒有了什麼大礙,才讓炎烈嫣然的丫鬟將她扶起來,帶回自己的座位。
這一下,這場宴會才算是真的平靜下來,不過,到底是烈皇現在心還抑鬱着,下臣們也不敢太過的放縱,都是安分守己的坐在自己的位置,裝出一副低調做人的模樣,實際卻是心思百轉千回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呢。
烈皇端坐在高坐之,身旁只有白皇后一人,看起來倒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