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靖安侯夫人是還不肯說嘛?可惜,本王的耐心已經被你耗光了。」顏洛見她這副模樣,以為她還是有些不肯說,便是心有些失望,幽幽的抬頭看了一眼已經有些明亮的天空,一陣惋惜失望涌心頭。
小舅舅啊,看來,洛兒這次也不能幫你解了這勞什子的攝魂術了。
「攝政王還真是好手段,自然若是再不說,好像是有些對不起攝政王浪費的一番心思了,姿然知道,你是想知道攝魂術的解法吧?這攝魂術的確是由我親自設下的,不過,姿然對解法也是知之甚少,這攝魂術本是白凌飛突然有一天拿回來的,好像是從嫣然居那裏拿來的,姿然不知道法師大人為什麼要對攝政王表達善意,但是,攝政王殿下,聽姿然一句勸,法師大人並不是一個會貿然對你好的人,他此番動作,定是有所圖的。殿下,千萬要小心法師大人。」黎姿然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的話,身的疼痛一陣一陣的襲來,她止不住的倒抽冷氣,卻還是堅持的將自己所知道解法一五一十的給講了出來,雖然,並沒有太大的用處。
說完最後一句話,黎姿然終於撐不住暈了過去,腦袋重重的摔了下去,眼眸無力的合了,口鼻的氣息也冷清的幾分,顯然是只剩下了最後一口氣。
「帶下去,請個大夫給她治好傷,本王要她活着。」顏洛冰冷的眼眸里終於有了一絲的融化,她準備的重頭戲還沒有登場呢,這黎姿然自然是死不得的。
「是,洛姑娘。」雖然不知道顏洛留着這個女人還有什麼用,九長老還是恭敬的應了下來,跟那人合力將黎姿然從十字架扶了下來,送到隔壁的房間裏去,等九長老請過大夫來得時候,顏洛已經離開了這莊子。
而回到城別院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起來,而靖安侯夫人失蹤的消息也已經傳遍了潤城的每一個角落,京兆尹帶兵在潤城挨家挨戶的搜尋,是為了找到失蹤的靖安侯夫人。
而這件事情也讓烈皇勃然大怒,堂堂炎烈都城,天子腳下,竟然有賊人悄無聲息的將自己心愛的臣子的妻子給擄了去,這簡直是在挑釁他炎烈皇帝的威嚴嘛,他當然會覺得不開心了。
而有些地方京兆尹自然是不方便去搜查的,所以,靖安侯便親自請命,帶了皇宮的禁衛軍進行搜查。
「侯爺,只剩下前邊的一座別院還沒有搜查了。」禁衛軍的副統領一臉為難的來到白凌飛的面前,將最後的結果告訴了白凌飛,顯然是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了白凌飛。
都是聰明人,誰還會不知道誰,這潤城如果有皇宮的禁衛軍不敢去搜查的,那只有最近來到潤城,打着遊玩的旗號攪弄風雲的攝政王居住的別院了,白凌飛眼眸陰冷,他心也已經有了一定的計較,卻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但是,這該走的過場還是需要的,白凌飛心已經有了自己的考量,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親自打馬,往那座別院而去。
顏洛,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任何跟姿然有關的東西,否則,本侯定不會放過你。
白凌飛一臉的陰沉,隨行的禁衛軍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的異議,連忙的跑步跟了去。
這潤城人都知道,靖安侯迎娶的是黎家的五小姐,這兩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靖安侯對她的妻子更是疼愛有加,成親之後,兩人相敬如賓,恩愛非凡,讓潤城的貴女們沒有一個不羨慕的,可惜,靖安侯卻只有那麼一個。
這種傳聞若是落到顏洛的耳,恐怕也是智慧一笑而過,她並不會覺得白凌飛對一個女子有這般的痴情,一切不過都是為了營造一個恩愛兩不疑的噱頭罷了,白凌飛那麼自私的一個人,若不是這黎姿然聰慧過人,又擁有她龐大的黎家作為靠山的話,恐怕,白凌飛連看都不會看黎姿然一眼的。
別院大門緊閉,顏洛正與唐羽凰跟鳳曉用着早膳,聽到管家來稟報靖安侯來搜府,顏洛沒有任何遲疑的讓管家打開大門,將那些強盜一般的禁衛軍給放了進來,儘管有了白凌飛的命令,那些禁衛軍還是非常的小心翼翼,生怕碰壞這別院當的一件擺物,而被炎烈傾城派來守衛別院的禁衛軍守候着別院,不讓任何人破壞這別院分毫。
而身為首領的白凌飛自然而然的是需要去拜見顏洛的。
「攝政王殿下,叨擾了,本侯奉命搜查的朱雀大街的每一處院子,驚擾了攝政王用膳,還望攝政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