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和公孫康說話,真就是從來都不稱呼什麼屬下之類的,雖說他們之間的關係,那還不至於說真就平等,畢竟公孫康是公孫度之子,唯一的繼承人,但是孫平他們也沒覺得自己就比不上公孫康了。所以說他們更多的,其實還只是合作關係,哪怕公孫康是老大一級的人物,這個一點兒沒錯,但是他們卻不是說那麼認可。你可以說公孫康是遼東軍士卒的老大,可卻
不是他們的老大,因為他們老大,還是如今躺在床上的公孫度,卻不是他公孫康,這個才是沒有一點兒改變的。而孫平楊易他們既然是都如此說,自然是有他們兩個的原因了。別看這個時候遼東軍探馬都不敢出城,而且他們也確實是不知道石全已經帶着高句麗的人馬來了。
其實說起來這個也是石全他故意如此的,他雖說是想着自己家人,這都不假,但是他帶着援軍來襄平,卻是沒給襄平城回報一點兒消息,顯然,他就是故意如此。就是因為他對公孫康他們三人有意見,這意見還大了去了。他認為自己在前線是拼死拼活的,是,自己貪生怕
死不假,可真正能有幾個就做得到視死如歸的。所以自己也可以說算是盡力了,至於說請求人家高句麗的援軍,這自己不到萬不得已,能那麼做嗎?話說己方可還沒到那窮途末路的時候呢吧,所以自己的意思,就是帶着殘兵回到襄平,然後好好守城,這大家算是皆大歡喜了。哪怕你公孫康對自己有意見,但你可以在襄平說啊,你就讓自己去趟高句麗,走一圈,
哪怕自己就真是拉下這張老臉,也是求着讓朴克出兵幫忙,這事兒又不是說什麼不可以的。可你們倒好,直接就用自己家人來威脅自己,那意思自己要不去高句麗搬兵,你們就要動自己家人了。所以說這個事兒,石全真是一點兒都不能接受,雖然他很清楚,自己這些年來,
確實和三人沒什麼深厚的關係,無非就是利益使然而已。但是卻不得不說什麼呢,自己可從來就沒得罪過三人一點兒,這點是一點兒都沒錯。公孫康作為公孫度最器重的兒子,石全可能去得罪其人嗎?並且公孫康那個性格,石全還能不知道,說他是睚眥必報,其實都並不
為過,因此像石全這樣兒膽兒小的人,他敢去得罪公孫康?借他十個膽兒,估計也不敢,沒辦法,性格使然,他就這樣兒了。至於說孫平楊易,更是如此,因為石全他很清楚,自己和兩人都沒什麼關係,反而倒是他們兩個,比自己走得近多了。那麼可想而知,自己得罪一個,那肯定是兩個人一起對付自己,所以石全可以說真是比較老實,因此可能就被認為是好
欺負類型的了。可事實呢,其實真不是這樣兒。石全真就那麼好欺負嗎,當然不是。如今他一聲不吭,那是因為實在沒辦法,誰讓自己家人被公孫康他們所制,自己還能做什麼?就只能是公孫康他們讓自己如何,自己就得如何。所以說如今的石全是沒有辦法,不過在高句
麗人馬來到了襄平,已經到了的這個事兒上,他覺得自己倒是可以不告訴公孫康他們,反正他們早晚要知道。到時候就算是責問起來,自己也是有其他說辭,都沒什麼問題。說起來石全就很清楚,他就知道,公孫康他們如今最為在意的,絕對不是說自己對這個事兒上不告訴他們,這個不重要,真的。而是自己能不能帶來援軍,所以自己帶來了援軍,那麼這個他
們到來而不上報的事兒,可以說已經是很小很小了,就是這樣兒。再說了,自己有很多的說辭,因此並非就沒有辦法搪塞過去。然後自己還要想辦法讓家人別被公孫康所制,這個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此時還在城頭的公孫康則是對孫平和楊易兩人說道:「二位是言之有理,其實我亦是如此想法,應該就是他石全帶援軍來了!不過他倒是
沒讓人來稟報,這個石全……」孫平和楊易聽後,則是對公孫康微微一笑,不過他們卻沒多說什麼。說起來兩人都清楚,心說你都把人家的家人給軟禁起來了,拿來威脅對方,石全他要是一點兒氣兒都沒有的話,那可真是奇了怪了。雖說這個事兒和自己兩人不是沒關係,
但是罪魁禍首,那還不是你公孫康?要說孫平楊易他們倒是把自己給摘得很清,說起來石全不管罪魁禍首是誰,反正這個事兒,他很清楚,要是沒孫平楊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