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一向是不喜歡這種小女人家才喜歡的甜點的。
可看着「她」吃的開心,也破天荒的細細品味了起來。
咽下後,竟也覺得,似乎沒那麼難以下咽。
那甜滋滋的感覺,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然而就在他吃完了之後,「她」又慢悠悠的端起了小茶杯,遞給了司徒君卿一杯。
看着他喝完,「她」才神神秘秘的一笑,開了口。
「王爺知道嗎,其實妾身最喜歡的糕點,不是桃花糕,是鴛鴦酥。從前,這件事只有小季知道,就連妾身的父母親和兄弟姐妹都不知道。現在,又多了一個王爺。」
司徒君卿唇角的笑意漸深,眸光溫柔的不像話。
雖然他根本就不明白,為什麼連這些小事都要被稱作為秘密。
但是看着他的小娘子笑的如此開心,「她」說是秘密,那就是秘密便是。
他挑眉,快速的抬起手,帶着一層薄繭的指腹動作極輕的擦過「她」的唇角。
擦掉了「她」唇角的那一點淘氣的點心。
「好,那既然是秘密,本王和娘子再做一個約定可好?」
「什麼約定呀?」
「日後,若是本王不在娘子的身邊,娘子只要看到本王送來的鴛鴦酥,就代表是本王思念娘子了。從今以後,這便是只有本王和娘子知道的秘密。娘子說,這樣可好?」
「她」的小臉瞬間紅了起來,下意識的收着小巴低着小腦袋,糯糯的應了一聲。
「好。」
看到這,記憶畫面重新被切斷,喬以念也隨着「她」的思緒,重新回到了清冷的房間。
看完那段記憶,喬以念也算是能徹底的明白,為什麼「她」會在看到鴛鴦酥後的反應,這麼大了。
有了當初那一幕。
如果這是司徒君卿送來的,那大婚的第二天,派人偷偷的給「她」送鴛鴦酥,用暗號說想「她」,又能代表着什麼呢?
而且他們之間又不是相隔十萬八千里,最多不過幾分鐘的距離,如果真的想「她」,為何不來看一看「她」。
「她」不懂,所以「她」寧願相信,這不是司徒君卿送來的。
寧願相信,他只是無情,只是不守承諾,只是喜新厭舊,所以拋棄冷落了「她」。
喬以念感覺自己的腦子亂的快要炸開了。
也默默的覺得,夢十八這一次給她的夢,時間有些太長了。
信息量,也太大了。
然而她剛剛感慨完這些,就感覺「她」的脖子後面被人重重的劈了一下,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同時,她也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喬以念猛地從床上驚坐了起來,第一反應就是去摸自己的後勃頸。
結果發現,脖頸處,真的隱隱傳來了絲絲疼痛感。
「太太?!您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您別怕,小季現在就去叫大人!」
於北季正在收拾房間,聽到喬以念這邊聲音不對後,連手裏的東西都來不及放下,幾步就向門口跑去,想要把自己大人叫上來。
喬以念本來還有些迷茫,可在聽到於北季的聲音後,突然就回過了神。
「小季,不用,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