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本以為她會睡一個踏實又安穩的好覺。
可不知道迷迷糊糊的睡了多久。
腦海中突然炸響了一聲帶着濃濃的悲傷,又近乎於咆哮的聲音。
那聲音叫了三次她的名字。
直到第三次,她才聽出是沈祈鋮的。
然而當她聽清的那一刻,也瞬間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司徒君卿也是剛闔眸沒有一會。
在感覺到胸口的喬以念猛地動了一下時,也立刻跟着醒了過來。
接着什麼還沒問,就把人撈到了懷裏。
修長有力的雙臂將她緊緊的擁在了他的身前。
「不怕不怕,老公在。」
說完,又在她的髮絲上印了一個溫柔的吻。
喬以念醒來的那一瞬間,心裏莫名的特別的沒有底。
大有一種驚魂未定的感覺。
可等到徹底被司徒君卿抱到懷中之後,緩了幾秒,這才重新安定了下來。
「我沒事,做了一個噩夢而已。」
司徒君卿安慰似的輕輕拍哄起了她的後背。
「夢到他了?」
喬以念在心裏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很快又搖了搖頭。
「也不算夢到……就是……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了……」
司徒君卿聽完,安靜了兩秒,然後沉沉的笑了幾聲。
「是我的錯。」
喬以念一怔,「你的錯?為什麼呀?難不成你趁我睡覺的時候做壞事了?」
司徒君卿骨節分明的手指輕刮過她嬌小的鼻尖。
「是睡覺之前做的,小念這麼快就忘了?」
喬以念微擰着眉心,認真的思考着他的話。
睡覺之前……?
睡覺之前她除了和他一直在做那種事……
好像也沒做別的呀?
「想不起來了……」
「小念,別這樣看着我。雖然我很想給你原景重現一次,但是從你的身體疲憊和健康程度考慮,這次還是算了吧。」
「……」喬以念一臉懵逼的看着司徒君卿。
第一時間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他到底在說什麼。
可緩了兩秒,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扁着小嘴抬手就朝着他的身上捶了一拳。
「老司機!什麼事到了你嘴裏都能說的一本正經。」
司徒君卿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難得沒有繼續調侃她。
喬以念吐完槽了,這才想起來問正事。
「可是這跟你錯不錯,還有會不會做那個噩夢有什麼關係呀?」
司徒君卿的視線淡淡的掃了她手腕上的玉鐲一眼,收回視線的同時,耐心的開了口。
「這玉鐲中不是有他的半條命魂麼,所以只要你帶着這玉鐲,你的喜怒哀樂,動情或心動等等情緒,只要比正常水準強烈一些,他就都可以感覺的到。」
說完,他又將薄唇覆到了她的耳畔,一邊含着她嬌小的耳垂,一邊沉着聲音繼續說道。
「小念剛剛那麼投入,動情的那麼快樂,他當然會怒不可遏了。」
他吐出每一個字時所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全部吹進了她的耳朵里。
再加上耳垂被他含着,說話的時候舌尖也會時不時的刮過。
搞得幾乎是他說一個字,她就要止不住的輕輕顫抖一下。
重點是他的長臂還緊緊的錮着她,不讓她移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