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喬以念雖然不明白司徒君卿到底要幹什麼。
但是在問問題的同時,還是按照他的話,乖乖的把玉墜從衣領里拽了出來。
可她剛要把玉墜摘下來,握着玉墜的小手卻被司徒君卿的大掌握住了。
「我不是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允許摘下來麼?」
「……」喬以念懵逼的看着他,唇角也忍不住抽了一下,「不是你說要借嗎……」
不摘下來怎麼拿給他?
難不成還能連她的脖子一起帶走?
畢竟帶走脖子的話,就不算摘下來了對不對?
然而就在喬以念正無厘頭的胡亂猜測的時候,司徒君卿握着她小手的大掌將她的手向兩個人中間的位置移了移。
緩緩翻轉,掌心朝上,打開。
水滴型的翡翠玉墜安靜的躺在了喬以念的掌心。
喬以念感覺自己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注意這個玉墜了。
因為帶着帶着都帶習慣了。
就好像已經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一般,已經習慣它的存在,就不會天天去看了。
而此時一看,那兩滴未融合的血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徹底融合在一起了。
冷不丁看上去,根本就看不出這裏曾經封着兩滴血。
就好像自始至終只有一滴一樣。
她記得之前玉墜里的血的位置如果有變化,都會突然發熱,然後她就會有察覺。
可最近好長一段時間它都沒有熱過了。
但血卻已經完全相融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呢?
喬以念微擰着眉心,亂琢磨了兩秒卻發現自己琢磨的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東西。
反正這玉墜中的兩滴血完全相融,就代表着她和司徒君卿的心已經彼此相靠到最貼近的程度了。
這是好事。
好到不能再好的事。
她還去想那麼多無用的細節做什麼呢。
喬以念剛剛收回自己的思緒,另一隻手的無名指卻傳來了一陣被劃破的刺痛。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然而下一秒她卻發現,這傷口居然是司徒君卿親手劃破的。
真是的……也不給她點心理準備……
不過強烈的好奇心並沒有給她太多分心的時間。
很快她便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己被劃破的無名指。
她看到司徒君卿輕捏着她的無名指,舉到了玉墜的上方,將一滴鮮血滴到了玉墜里。
可滴完了以後,他卻直接將她受傷的無名指送到了他微啟的薄唇中。
溫熱的舌尖還輕輕舔了幾下她指尖的傷口。
喬以念整個人都愣住了。
也更加不明白司徒君卿到底在幹什麼了!
就算她讀書少不學醫她也知道受傷了含到嘴裏根本就不是解決的辦法啊!
但她還沒來得及把那些疑點說出口,整個人卻又措不及防的被他給攔腰抱了起來。
結果連句否定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已經抱到了他們剛剛坐的那輛車裏。
而他們剛進來,也不知道是誰就那麼配合的幫他們從外面關上了車門。
喬以念的手指還留在他的嘴裏,半個字都還沒想着說,司徒君卿帶着幾分命令意味的聲音忽然又響了起來。
「閉上眼睛。」
「……」所以現在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