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你敢不敢告訴我為什麼你從鬼洞回來以後,說話總是左一句規矩右一句規矩的?」
「因為為夫之前對娘子太嬌慣了。」
「……所以你現在是後悔了,想要給我立上一大堆的規矩嗎?」
「並不。」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為夫需要一個更加縱容娘子的理由。」
「立規矩和更縱容之間……不應該是對立的關係嗎?」
「凡事無絕對。」說完,司徒君卿默默的送了喬以念一記「關愛低智商兒童」的眼神,然後才繼續解釋了起來:「娘子乖乖的從了為夫的規矩,為夫自然會獎勵娘子。而更加縱容和疼愛,就是最好的獎勵。」
「……」喬以念怎麼想都覺得司徒君卿說的這一堆理由都是在胡扯!
可是……她根本就找不到戳破他這些話的突破點……
而且總覺得他扯的……好像也是有那麼些道理的……
喬以念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了一聲。
默默的給自己下了一個診斷書。
生的病就叫司徒君卿綜合徵。
晚期,病入骨髓,沒得治。
於是,半分鐘後,喬以念還是扁着嘴巴從溫泉池走了上來,然後裹着浴巾走到了司徒君卿的面前。
擺出一幅一本正經的模樣研究着他身上的這件華服該怎麼脫。
緊張是有的,害羞也是有的。
雖然她努力的不想讓司徒君卿看出來。
但紅着的小臉和輕咬着下唇的這些細節,還是逃不過司徒君卿的眼睛。
而且有幾滴從臉頰上滑落的水珠,就像是故意要和他做對一樣。
從臉頰滑至脖頸處白皙細膩的肌膚,最後消失在了浴巾下那若隱若現的誘人的風光里。
司徒君卿幽深的眸色中快速燃起了幾簇不易覺察的火熱。
可等他將視線移到點燃了這些火熱的「罪魁禍首」的臉上時,卻發現喬以念居然還真的一臉認真的研究上了該怎麼脫掉他的華服。
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這幅剛剛「出浴」的模樣究竟有多麼的勾人犯罪。
而與此同時,喬以念也已經大致琢磨出了該怎麼脫的方法,準備開始「下手」了。
「夫君,要是我脫的方法不對,你記得告訴我。」
話音落,喬以念的小手剛剛碰到司徒君卿的華服上,還沒來得及解,卻直接被司徒君卿微涼的大掌握住。
下一秒,她眼睜睜的看着他揮袖間就甩掉了身上的衣物。
接着抱着小臉漲紅的她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溫泉池內。
雖然司徒君卿這一次是摟着喬以念的細腰,帶着她跳進去的。
但突然失重的感覺讓她本能的反摟住了他,身體也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身體上。
一時間,平靜的溫泉池面水花四濺。
可這濺起的水卻並不能熄滅被燃起的火。
反而那溫暖的水溫卻讓司徒君卿心中的火燃的更旺了。
喬以念快速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抬着小腦袋,怨念的看着司徒君卿。
「司徒君卿!你耍我!明明你自己脫的很容易還要讓我幫你脫!」
「娘子錯會了,為夫是擔心娘子站在池外太久會着涼。所以便親自解決了,下次再讓娘子繼續。」
「……那說好的保持距離呢?!」
「嗯,保持距離。不過娘子,負距離,也是一種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