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房頂上。
隱匿在黑夜中的一個清瘦的身影看到庭院中的這一幕後。
默默的轉身,無聲的離開了。
而庭院的溫度有些涼,司徒君卿並沒有讓喬以念欣賞太久,便帶着她回了房間。
房門一關,喬以念就拽着司徒君卿的衣袖晃來晃去。
「夫君夫君,你和小擎傍晚的時候到底去做什麼了呀,怎麼弄來這麼多鬼火呀?」
司徒君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抬手就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可就算他什麼都沒解釋,喬以念也明白那一個眼神和被拍這一下到底代表什麼了。
對,就是他總掛在嘴邊的所謂明知故問是要受到懲罰的。
那要是說她明知故問,難不成……
「難道你們倆是特意出去抓鬼火去了?!」
司徒君卿依舊沒有回答,回答她的依舊是小屁股上「啪」的一聲又被拍了一下。
喬以念朝着司徒君卿努了努小鼻子,悶悶的哼了一聲。
不過心裏還是甜滋滋的像是吃了蜜一樣。
雖然她真的想像不出司徒君卿和司徒擎那兩張冷到能凍結一切的臉,湊到一起抓鬼火是怎樣的畫面。
但是只要大致的想一想,就覺得心裏甜的不行。
人在憤怒的時候容易衝動。
但是在被幸福沖昏了頭的時候,也容易衝動。
喬以念看着司徒君卿依舊掛着那張高冷的好像全世界都跟他無關的臉,忽然就起了一種逗弄他的心。
她朝着他神神秘秘的一笑,鬆開了拽着他的衣袖,抬起一隻小手,一點點的向後推着他的胸膛。
司徒君卿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極力的配合着。
要不然就算她費再大的力氣也根本就推不動他的魂魄。
而喬以念的目標,就是司徒君卿身後不遠處的椅子。
她一直將司徒君卿推到了椅子前,然後裝出用力的模樣,大力的推了一把。
司徒君卿是裝模作樣的跌坐到了椅子上,但喬以念卻沒有像想像中一樣可以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反而忽然失了重心,整個人都撲倒在了他的懷裏。
是的,身後有椅子司徒君卿怎麼會不知道。
所以他配合的在坐下的瞬間,讓魂體變的透明。
而她這麼一推,小手直接就從他的魂體中穿了過去。
接着他再趁着她快要跌倒的時候,一把將她摟回到了懷裏。
「娘子今日如此主動,莫非是想試一試在餐桌上的感覺?」
「……」喬以念的內心有些崩潰。
她最開始不過是想把他逼坐到椅子上,然後這個高度差正好可以讓她好好的捏一捏他的臉,毀一毀他那高冷的表情罷了。
可怎麼實施起來……就和設想中的劇本不一樣了呢……
她深吸了一口氣,輕哼了一聲,作勢就要從他的懷裏逃出來。
「我才不要,你……你放開我,我要去睡覺了。」
「覺是誰?嗯?為何娘子想睡的不是為夫,而是覺?」
「……因為睡它輕鬆又舒服!睡你太累!」
「哦?莫非是為夫之前還不夠讓娘子滿足?沒關係,那從今日起為夫一定會更加努力,保證讓娘子會覺得更輕鬆,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