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和郗鳶都愣了一下。
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怪怪的味道?」
「怪怪的味道?」
蘇若言輕輕點了點頭。
「有點像是女人的香水味,但是對於香水來說味道又有些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反正聞起來很彆扭,但是卻莫名的不討厭,很想聞。」
「當時我這麼一說,衍軒也才注意到,顯而易見,這個味道肯定是那個女人帶來的。衍軒似乎是擔心我會介意,主動提出要去換一件衣服。但當時我覺得這味道也不討厭,就沒讓他去換。」
「可後來發生的事情,一多半的功勞也是要拜這個味道所賜了。我們兩個繼續喝着酒說着事,只是喝着喝着,我就感覺自己的體溫開始明顯的升高。不過我以為是酒精作祟,就沒放在心上。」
「但是沒過多久,我發現衍軒的臉也開始紅了起來,神色也有些不正常。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的敲門聲和說話聲再次從門外響了起來。」
「我記得特別清楚,這一次那女人還沒來得及說上三句話,衍軒抬手就抓起茶几上的紅酒瓶,猛地砸到了門上。再然後……記憶里就剩下一些零碎的東西。」
「那個女人在門外的尖叫,衍軒滿是怒意低吼出的一個滾,還有我……腦子一抽了,也不知怎麼就朝着他撲了過去。剩下的就是該發生和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喬以念緊擰着眉心,心裏頓時有一種猜測得中開頭卻沒能猜中結尾的感覺。
「怪香味肯定那個女人肯定是給林衍軒噴了什麼東西,或者是那女人噴在自己身上帶進來,想要和林衍軒發生點什麼的。言言,你放心,這件事我肯定要讓內個女人付出代價!」
喬以念正因為蘇若言被間接下了藥的事氣的牙根痒痒,可蘇若言卻釋然的不行。
「沒事,不用管她,要真找到她了,我還得好好謝謝她呢。要不是她,我跟衍軒也不可能發展的這麼快。而且我好奇的是,那個味道要是她噴到自己身上帶進來的,那她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但是雖然聽着蘇若言這麼說,可喬以念總覺得事情沒有她說的這樣輕鬆。
「你說你和林衍軒發展的快,那怎麼你給我打電話和從他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跟兩個人似的呢?」
「沒事,是你想太多了。衍軒他也沒說他不負責,只是他說他需要一些時間去處理一些麻煩,所以我心裏有點小失落罷了。對了念念,我才想起來,怎麼從昨天開始,你就一副好像知道我和衍軒肯定會發生什麼的樣子呢?」
……
就在三個姑娘的房間裏情緒起起伏伏的同時,另一間只有兩個男人的房間裏的氣氛卻相對平淡許多。
但也僅僅是表面而已。
畢竟男人之間的交談模式和女人並不相同。
對於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來說,看破對方的隱藏,一針見血才是最正確的交談方式。
司徒君卿慵懶又不失優雅的靠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另一隻手則是搭在了沙發扶手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極其有規律的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敲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