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尷尬的笑了兩聲。
「呃……內個,我突然想起來手機應該是被我朋友帶走了,我是想找她拿手機的。」
司徒君卿輕挑着劍眉,並沒有拆穿她。
而是直接把她拎回到了剛剛的樹下。
鬆開拎着她的手,轉而扶到了樹幹上,將她困在了自己和樹幹之間。
稍稍低垂下頭,不明深意的看着她。
喬以念心虛的不敢和他對視。
可司徒君卿和她的距離太近,她只要一低頭,腦袋就會貼到他的身上。
她也只能強迫着自己把視線別到一旁。
他那精壯的胸膛和她的柔軟只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臉頰迅速攀升的溫度,和那伴隨着他沉穩有力的呼吸而噴灑在她髮絲上的熱氣。
喬以念正煩惱着該怎麼結束這個尷尬又臉紅心跳的時刻。
卻突然感覺到有一個火熱的大掌緊貼到了她的細腰上。
喬以念又羞又惱,瞬間清醒了過來,本能的抬起雙手想要推開司徒君卿。
可她的手還未抬起,司徒君卿的胸膛卻猛地向她逼近,緊緊的將她夾在了他和樹幹之間,絲毫也動彈不得。
喬以念的小臉瞬間爆紅了起來,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勇氣,直接揚起下巴,視線直直的注視着司徒君卿的眼睛。
「司徒……唔……」
那些憤怒的話語根本沒有機會說出口。
甚至連個名字都沒說全,粉嫩的櫻唇就被司徒君卿的薄唇重重的覆上。
靈活的舌纏着她的丁香小舌,近乎掠奪般的汲取着她胸腔內的空氣。
可就在這個吻被更加深入之前,司徒君卿卻毫無徵兆的推開了喬以念。
喬以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的有些懵,還沒來得及慶幸。
司徒君卿卻再次站到了她的面前,用他的西裝的口袋巾一遍又遍的毫不憐香惜玉的擦着喬以念的唇瓣。
像是想要擦掉什麼髒東西一樣。
喬以念徹底懵了,不過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幾秒,唇瓣上傳來的疼痛很快就將她拉回到了現實。
「司……嘶……疼……你放……開我!」
喬以念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他那近乎瘋狂的擦拭中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司徒君卿看着她那摩擦的已經有些紅腫的唇瓣,終於停了手。
不過卻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將口袋巾塞到了喬以念的手裏。
「自己擦。」
「……」喬以念滿眼困惑和怨念的看司徒君卿。
她更加覺得這貨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就算要擦嘴,也應該是她這個被強吻的主動要擦才對!
強吻完還去擦別人的嘴,到底算幾個意思?!
「女人,為夫告訴過你,說話之前,要乖乖喚夫君。」
「……」
這畫風突變的一句話,讓喬以念特別的不適應。
卻也再次證實了一件事。
此時站在她面前的司徒君卿,就是幾個小時前還和她翻雲覆雨的那一個。
可現在強吻她一次,就要她擦那麼久。
下次要是再在夜裏出現,再和她發生什麼親密關係,事後是不是還得帶她去屠宰場褪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