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卿見喬以念在那自顧自的瞎琢磨,無奈的微蹙起眉心,還是低聲給她解釋了起來。
「位置不遠,他們的計劃如果順利,進行的也不會這麼快。如果不順利,那我們更不用着急了。」
喬以念立刻搖了搖頭。
「那忤逆咒呢?怎麼辦?」
「沒關係,就算真的動手,那個人要是出手了,阿暗和小擎是可以拖住他的。」
「那就算你解決掉了沈祈鋮,那個人也還是在呀。」
司徒君卿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薄唇微抿,快速的逼近,安慰似的在她的唇瓣上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
「乖,放心,老公心中自有分寸。」
喬以念扁着嘴巴,眼眸中依舊溢着揮之不去的擔憂。
但哪怕如此,嘴上卻並沒有再說什麼。
因為司徒君卿都這麼說了,她要是再堅持,倒真的像是對他沒信心了。
其實信心她是有的,就是就是總會忍不住的擔心會有什麼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
畢竟從她的世界玄幻起來的那一天起,預料之外的事情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不過見司徒君卿並沒有想再解釋下去,喬以念也只好強制性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默默的回想了一下在扯到這個問題之前,司徒君卿和她說的那個解釋。
又把司徒君卿之前給她解釋過的他們的整個計劃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一點是她認為存在不確定因素的存在了。
「君卿,你說的不順利是不是指想讓那個八字全陰的姑娘懷上鬼胎還得一些時間呢?」
「所以你認為的,只可能是這個?」
「要不然呢?人類懷孕本來就不可能說懷就能懷上的呀。」
司徒君卿不明深意的看了喬以念的肚子一眼。
「那是懷人胎。鬼胎能否懷上,全憑男鬼的一念之間而已。」
喬以念怔怔的看着司徒君卿,顯然這個堪比天方夜譚一樣的信息成功的轉移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
連再次開口的聲音都夾雜着一絲絲的調侃。
「你們其實都是隱藏在暗處的專治不孕不育的老鬼醫嗎?那司徒大夫,你什麼時候也一念之間讓我開開眼也體驗一次被。」
「噗,太太您真」司徒君卿還沒回答,開着車的阿暗實在是憋不住了,直接噴笑了出來。
但這才話才剛說了一半,就感覺到了自家大人丟過來的要直接將他凍死的眼神。
阿暗立刻縮了縮脖子,以保命的心態默默的升上了前後排的隔板。
司徒君卿沉着一張臉,直接無視了喬以念的那個帶着吐槽意味的問題。
喬以念扁了扁嘴,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玩笑好像開過了。
雖然她也承認,自己那最後半句是有着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成分的。
因為上次她一提到懷孕的事,司徒君卿就直接離開了。
到現在也沒給她解釋個什麼原因。
所以總是不死心的想要再試探他一下。
可試來試去,依舊沒有試出什麼驚喜。
然而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想不通
為什麼堂堂的司徒君卿居然也會落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