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念聽的簡直都要心疼死了。
疼的幾乎都要不能呼吸了。
每當那應該高高在上俾睨眾生的司徒君卿,一次又一次的因為她而放低身份,而自責。
她才真的是痛並快樂着。
痛的是因為他的付出,快樂也是因為他的付出。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並不是糾結這些。
她本來就只和相思要了一周的時間,要是都用來自責和心疼,豈不是太浪費了。
但是她也知道,這種時候就算她順着他的話勸慰他,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喬以念快速的調整着自己的呼吸,再次直起了腰身坐了起來,滿臉嚴肅的看着他。
連開口的語氣都是學着他曾經的模樣。
「所以呢?!」
司徒君卿有些意外喬以念會是這種反應,不過也是很快就收起了那些不該出現的情緒,挑着眉接上了她的話。
「嗯?所以什麼?」
「所以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就和相思要了七天的時間,到現在差不多兩天也過去了,剩下的五天是準備和我在這比誰更自責中度過嗎?」
司徒君卿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用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捲起她的幾根髮絲,低垂着眼眸,視線緩緩停留在那幾根髮絲上。
在指尖纏繞,被鬆開,再纏繞,再松,如此反覆。
喬以念也沒有催他,就當他是在自我調整了。
畢竟她的態度已經表明了,剩下的她就算說再多都沒有用了,反而還會起到相反的作用。
男人不是女人,腦迴路也和女人不同,所以那些女人覺得合適的原諒和安慰未必真的合適,倒不如讓他們自己冷靜,只要做到陪伴就好。
這次的情況依然沒有出喬以念的所料,過了一會之後,司徒君卿就已經徹底恢復正常了。
因為他卷着她髮絲的姿勢越來越撩,卷着卷着就和她一起卷到了一起,躺了下來。
喬以念的心也稍稍放了下來。
人只要一放鬆,在同樣場景中發生過的許多曾經的記憶就會自動的湧上心頭。
而對喬以念的來說,在這個房間裏和司徒君卿一起留下的最深刻的,就是之前的他不願用肉身和她有接觸,可是卻在這個房間裏破了戒。
「老公。」
「嗯?」
「還記不記得你在這個房間裏破了戒的事?」
司徒君卿薄唇微勾,把臉埋在了她頸窩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
感受到噴灑在脖頸處的炙熱的氣息,喬以念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講真,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你當時特別帥。」
「當時?那現在不帥了?」
喬以念側過身,和他面對面躺着,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柔軟的唇瓣湊到了他的唇瓣,輕輕的啄了一口。
「怎麼會!現在也特別帥!我家老公什麼時候都最帥的!」
司徒君卿唇角的笑意漸深,毫不猶豫的吻住了她軟糯的櫻唇,也極為自然的翻身而上,單臂撐着身體,將她完全籠罩在自己的身下。
「既然這麼乖,那老公再破例一次,給你看看他更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