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月的精神明顯恢復了許多,但是身體依舊有些虛弱。
於是乎,石磊哄了半天,讓魏星月又安安穩穩的休息了一天。
下午,魏菩提趁着魏星月睡着了,把石磊喊出了病房。
「你真的有辦法救我姐?」魏菩提問。
石磊沉着的點點頭,說:「應該沒問題。」
「你別跟我說什麼應該不應該,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
石磊想了想,肯定的說:「能!不出意外,我能連你一塊兒救!」
「我用不着你管!」魏菩提似乎不想領這份情。
石磊笑笑,並沒有在意,他說:「可是你姐一定希望你活下去。我不想勸你什麼,只說一句,不要螳臂當車。甚至,不光你姐希望你活下去,你父親也是如此。」
魏菩提癟了癟嘴,最終並沒有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她眨眨和魏星月像極了的眼睛,說:「我要先回吳東了,我爸那邊更需要我。記住你的話,你說過你一定能救我姐的。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相信你了,你必須讓我姐活下去。」
石磊點了點頭,鄭重的說:「保重。」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別做傻事。」
說完,石磊轉身回了病房,他知道,魏菩提不會再進來了。
看着石磊關上了病房的門,魏菩提再度撇撇嘴,小聲的說:「要你管!」然後轉身離開了醫院,直奔火車站,打道回府。
兩天之後,魏星月終於恢復了以往的神采,等到醫生確認她已經無礙可以出院,魏星月立刻拉着石磊的手,說:「你已經哄了我三天了,快說,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幫我!」
石磊笑着,輕聲說:「先去辦出院手續吧。」
「你傻啊,這裏是給領導人及其家屬們住院的地方,哪要辦什麼手續,直接走就行了,自然會有人負責。我現在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幫我?而且,既然你能幫我,為什麼不能連我爸……」說到這個,魏星月的神情不禁又黯然了下去。
石磊說:「換個地方說吧,這裏不方便。」
魏星月點點頭,兩人十指相扣離開。
魏星月出院的消息,很快有人匯報到了那位老人那裏,老人停下手裏的筆,摘下老花眼鏡,靜止了足有半分鐘。
嘆口氣,老人又重新戴回眼鏡,拿起筆,批閱公文。
而魏星月和石磊,則叫了一輛車,回到了魏星月之前所住的酒店。
酒店魏星月一口氣包了兩個月,雖然這幾天沒回來,但每天依舊有人打掃,每日的新鮮水果也會按時更換。
走進房間之後,石磊看了看,問:「初一早晨,你就是在這裏給我發的微信,然後我給你回,你卻不理我了?」
魏星月點點頭,有些意興闌珊的說:「當時覺得可能那天日出後與你一別便是一生了。看着你給我發的短訊,流了好多眼淚。」
石磊指了指窗前,又問:「在這兒?」
魏星月點點頭,沒說話,只是眼眶似乎又有些紅了。再如何堅強的女人,在面臨家破人亡生離死別的時候,也無法維持往日的堅強。
石磊拉着魏星月的手,一把將她摟進自己懷裏,幾乎要咬上她的耳朵,輕聲卻惡狠狠的說:「記住,你這個瘋女人,以後不管出什麼事,都不許再跟我失去聯絡。你知道那些天我有多煎熬?」
魏星月簡直就要融化了,石磊的呼吸就在她的耳旁,撩動着她的耳廓,微微的酥癢使其身體都要隨之被麻醉。
「不會了……」這大概還是魏星月第一次在石磊面前露出這種害羞的模樣。
石磊把魏星月摟的更緊,口中喃喃:「這次的擁抱才最真實,你那天在青龍山上,是不是把那當成最後一個擁抱?」
魏星月把臻首埋進了石磊的懷裏,輕輕點動,然後又快速的搖動:「有過這樣的想法,可是,當時也覺得應該還有救。沒想到虞半之這麼狠……」
「不是他狠,他也並不願意這樣,但是他任性了三十年,也是該為家族做點貢獻的時候了。光憑他手裏的財富,無法同時打動那麼多人,沒辦法,只能盯上你們魏家。你可以恨他,但永遠不要試圖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