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剛一出聯邦宇航局的大門,馬上就通知聯邦理事會的成員對此次發生的事件,開展了緊急會議。
「嗒」、「嗒」、「嗒」一聲聲敲擊桌面的聲音,在這個恢弘的會堂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一張張的嘴臉就像是拼接成的面具,隨時都可以撕扯下一片再拼上另外一片!
穿着體面的外表下是一幅幅早已被「貪婪」啃食,腐爛到臭的軀殼!無藥可救卻信仰天神?!
靈魂?!就像一個笑話,是什麼顏色?夜一般的黑?雪一樣的白?血一般的紅?海一般的藍?還是!有更多種選擇?亦或是斑斕?
災難來臨,國難當前,可決定的人們卻一無所知!他們只惦記自己,然後將槍口對準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或事,正如他們正在討論的一切!
敲擊桌面的聲音,已經停止下來了,而敲擊桌面的人拍了桌子!
「砰!」黃剛拍桌子的力度很大,所發出的聲音也很沉,他怒視台下眾人的同時,瞳孔不斷的放大、縮小,再放大,又縮小!
黃剛很憤怒,也很暴躁,他不能壓抑,更不能冷靜,因為他必須站出來解決問題。
「都給老子閉嘴!」黃剛見眾人沒有絲毫的反應,他幾乎是咆哮着將這句話給吼了出來!
台下這才安靜了許多,可還是有少數人,他們依舊忙着他們自己的事。
「砰」!「砰」!「砰」!黃剛掏出了他腰間的手槍,對準天花板就連開了三槍,然後他又將槍口對準了一名正在開懷大小的聯邦會員!
黃剛張開嘴,他的聲音很輕,他緩緩的說:「誰的嘴還閉不上,我就斃了誰。」
「哈哈哈!哈哈哈!外星人?扯淡呢?!還陳宇發現的?就他那個破爛聯邦宇航局?養了一群廢物的宇航局?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
「砰」!他笑的樣子很可愛,也很傻,充滿了天真和活力,他是笑死的,而且他的嘴張得很大。
會堂內,一時間鴉雀無聲!
黃剛咬着牙狠狠地瞪了眼那個愛笑的人,然後他笑了,笑的是那麼的無所謂,笑的是那麼的釋懷,他就那樣笑着說:「我讓他閉嘴,我長了眼,他沒長眼!」
然後,黃剛微笑着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個電話說:「喂,我的好女婿,你來聯邦大會堂,馬上!」說完,他也不管對方聽沒聽到,也給對方任何反駁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黃剛微笑着沖台下的眾人喊道:「聊天啊!打電話啊!都繼續笑啊!」
說完後,黃剛盯着台下,微笑了幾秒鐘後,見無人敢出聲,這才收起笑容板起臉說道:「都給老子把嘴閉上!等人!」
陳宇剛被段天狼給戲弄完,就接到了黃剛的來電,還被對方給掛了電話,那心裏多少是有些窩囊的,可理事長的一句話,他哪裏有不去的道理,所以他只能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在輕輕搖頭的同時,無奈的笑了笑,獨自一人朝電梯所在的位置走去。
陳宇在行走的過程中,眉頭越皺越緊,瞳孔越收越小,可他每邁出一步都要比之前那步要快上不少!
可就在他進入到電梯的一剎那,他通過電梯牆壁的反射看到一個人,陳宇苦笑一聲,微微搖了搖頭吐出兩個字:「阿花。」
花玉面微笑着點了點頭說:「我也是局長。」
陳宇和花玉面出了聯邦宇航局的大樓,上了一輛車子,朝聯邦大會堂的方向駛去。
愛米麗在幾分鐘前突然發現花玉面不見了,於是她走到張棟面前問到:「張棟,你見副局了沒?」
張棟關顧了一下四周,茫然的搖搖頭說:「陳局也不見了。」
愛米麗皺着眉頭,她用顫抖的聲音,小心翼翼的說:「他們……他們倆不會有……有那種嗜好吧?」
張棟稍微挑了挑眉毛,疑惑的問到:「你……小愛,你說什麼?哪種嗜好?」
愛米麗有些懊惱的跺了跺右腳,她忽然「哼」了一聲,皺着眉頭,嘟着嘴說:「就……就那種了!」
張棟略一思考,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他清了清嗓子,那右手還豎起一根食指,表情嚴肅的盯着愛米麗一字一頓的說:「小愛,你聽好了,兩個男人結伴上廁所,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不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