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祁良秦覺得自己的懷抱空了,其實這幾十年來一直都空着,從前也不曾覺得有什麼,如今卻突然覺得空的無法忍受。他想要抱着一個東西,填滿自己的心。

    有時候真正折磨人的,並不是那種熱烈的,直白的,而是類似於擁抱和親吻這樣的,可以填補內心空虛的東西。他渴望懷中擁抱着至愛之人,而如今他並無至愛的人,他想要擁抱的,是這個叫做嚴柏宗的男人。

    回到家裏,他要等着嚴松偉先去洗了澡才能再洗,於是他就站在窗前,看着對面。

    因為是白天,對面房間的情形看不清楚,他隱約看到嚴柏宗脫光了衣裳,高大的身軀大喇喇地走向浴室,隨之消失不見。他低下頭,握緊了拳頭。

    人為什麼總是抵抗不住自己的,為什麼在面前,人心變得如此脆弱。到頭來他也不過是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自以為保守和純真地做了那麼多年老處男,但骨子裏和那些所謂的妖艷賤貨也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非但沒有什麼不一樣,甚至比他們都要更饑渴,骯髒。他以前只是井底之蛙,不肯跳出來去面對這滿世界的聲色犬馬,如今被迫跳出井外,即便不起眼的一個景色也叫他迷了眼。

    「你去洗吧,」嚴松偉從浴室出來,擦着頭髮,卻看見祁良秦低着頭,臉色有些潮紅,可他的神色卻是低迷的,甚至有些迷惘和傷感。他又叫了一聲,祁良秦才抬頭,默默地朝浴室走。

    「你怎麼了?」

    嚴松偉問。

    「沒怎麼啊。」他說着便推門進去了,嚴松偉要追進去問,一推門,卻發現裏頭上了鎖,不由笑了,大聲說:「我洗澡最多關個門,你還鎖上,怎麼,這麼怕小爺看?」

    祁良秦這一回在裏頭洗了很長時間,出來的時候神色已經恢復正常,他人生的非常纖細高挑,每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都給人一種很清新的愛欲感,頭髮濕漉漉地遮住了半邊眼睛,唇色也是潮紅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又青春又性感,好像剛做過什麼不可描述的事。

    「你怎麼還在?」他看到嚴松偉晃着腿坐在床沿上,有些吃驚。

    「你這澡洗的可夠久的,應該做了不少事吧?」

    祁良秦瞧見嚴松偉那不懷好意的神色,竟然有些難為情,眉眼間露出幾分老實巴交的樣子:「胡說。」

    嚴松偉說:「我可沒胡說,我聽見你叫了,」嚴松偉說着,就模仿男人在最後關頭才會發出的滿足的低吼,有些誇張,又有些色:「呃……」


    結果他剛喊了一半,外頭就傳來了敲門聲,但是只「噹噹」響了兩聲便沒聲音了,好像是聽見了嚴松偉的低吼,嚇得趕緊停了手。

    嚴松偉騰地站起來:「誰?」

    「那個……出來吃飯了,老太太讓我來喊你們倆。」

    嚴松偉很尷尬,看了看同樣有些尷尬的祁良秦。

    春姨說着竟不知道為什麼笑了出來,搖搖頭,走向廚房那裏。老太太和嚴柏宗,嚴媛三個人已經坐在餐桌旁,嚴媛笑着問:「春姨你笑什麼?」

    春姨走近了,才低聲說:「也怪我,平時喊他們吃飯喊慣了,倒忘了如今松偉都是結了婚的人了,他們倆正鬧騰呢。」

    她說着就捂着嘴笑,眼角露出細淺的皺紋,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聽她這麼一說,嚴媛也笑了出來:「真的假的。」

    「小兩口剛結婚正常,你以後別管他們,愛吃不吃,吃個飯每次還都得去請,多大的架子呢。」

    嚴老太太的話音剛落,就見那邊房門開了,嚴松偉和祁良秦從房間裏出來,祁良秦還在扣扣子。

    嚴松偉似乎有些不大自然地朝春姨笑了笑,問:「春姨,做的什麼飯,老遠就聞見香味了。」

    「蒸的包子,韭菜餡的,二哥,你快過來多吃點,韭菜好。」

    嚴松偉拉了椅子坐下,伸手敲了一下嚴媛的頭:「叫你小丫頭片子整天沒個正行。」

    「都結了婚的人了,能不能穩重點,」老太太說:「剛不是跟你大哥打球去了麼,怎麼,還有力氣啊?」

    嚴松偉挺白淨的一個人,聽了也有些臉上泛紅:「我就知道春姨會八卦,她聽錯了,鬧着玩的,多少精力晚上用不完,誰還打了球累得要死要活的還搞。」

    祁良秦在他旁邊坐下,因為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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