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的仇,也該報了。」袁佳怡說完,轉着輪椅轉身離開了這裏。
市,沁心園。
楚濘翼站在書房的畫板前,這次上面終於多了一個字,寫的是:袁。
「爸,你找我?」楚洛濘推門進來,過去之後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看着楚濘翼在畫板上寫下的字。
「你對你二叔還有印象嗎?」楚濘翼突然開口問道。
「二叔?」楚洛濘聽到這個人,很認真的想了想,「沒印象,不過他的事情我知道一些,怎麼了?」
楚濘翼走到書桌邊,拿了一張照片過來給他,楚洛濘伸手接了過去,看過之後想了想,「沒印象。」
「你小時候,每次你二叔去家裏,你都會過去找你二叔麻煩,那時候,你剛會走路沒多久。」楚濘翼靠在桌邊看着兒子。
楚洛濘:「……」
那多正常一件事,他剛會走路的事情,他怎麼會記得,又不是天才。
「爸的意思是,這次的事情和二叔有關係?」楚洛濘將照片放在了桌上,看着題板上的那個字,頓了一下才開口說道:「袁,袁佳怡?我記得當時三叔也說過,二叔一直都是幫着袁佳怡的,爸的意思是,這件事其實是袁佳怡在背後搗鬼?」
「那個白衡,今年二十五。」
而楚洛濘今年二十一,白衡的存在,剛好是袁佳怡出國的第二年,那時候,他如果沒記錯,白夜寒也在那裏。
楚洛濘頓住了,這個時間點,細思極恐。
「你現在去羅馬,我怕她現在就等着豆包入局呢,袁佳怡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我和你媽媽,這次,務必斬草除根了。」
楚洛濘點頭起身,只是走了兩步之後回頭看着楚濘翼,「爸,我覺得這事,您肯定要自己去一趟,有些事情,您或許還是想知道的。」
楚濘翼抬頭看着自己兒子,看着他笑過之後走了出去,然後才將目光轉移到了那個袁的上面。
「袁佳怡,到底還是我小瞧了你。」楚濘翼說着,輕輕抬手,將那個字擦掉。
水安絡端着杯子進來的時候便聽到了這句話,走過去將杯子放在了他的手中,「當年你在大雪中斷了她的雙腿,她有多恨你就可想而知了,既然這樣,你這次為什麼還要讓豆包去呢?」
「你自己的閨女,你攔得住嗎?」楚濘翼淡淡開口,然後抿了一口茶水才開口說道:「豆包不打着破除龍家迷信的幌子去,袁佳怡又怎麼會出來?我一向不喜歡被人牽着鼻子走。」
水安絡嘆氣,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到底是多恨,才能隱藏這麼多年才開始報復。」水安絡說着,看着喝水走向書桌的楚濘翼,「說到底,她還是放不下你。」
水安絡這帶着埋怨的話說完,楚濘翼直接抬頭看向了她,然後開口說道:「飯能亂吃,你這話可不能亂說,不然我告你誹謗的。」
水安絡過去,楚濘翼直接拉着人坐在自己腿上,「可以計劃一下去旅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