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風揚聽到水安絡的話,笑罵了一聲,然後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得了,我也不在這裏礙你的眼了,我走了。」
水安絡看着安風揚離開,然後才過去在楚濘翼的身邊坐下,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他餵來的水。
「美人哥大半夜過來和你說什麼?」水安絡好開口問道。
楚濘翼微微挑眉,「鳥兒長大了,該飛了。」
水安絡下意識的向下看了一眼,被楚濘翼在腦門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你說你一個女人一天到晚腦子裏都是什麼?」
水安絡被打的疼了,哎吆了一聲,揉着自己的腦袋不滿意的看着楚濘翼,「你帶的,你帶的。」
楚濘翼看着水安絡傲嬌埋怨的樣子,瞬間覺得開心了,這幾十年,她還是和小姑娘一樣,這是自己的功勞。
這兒世界還很亂,可是,他至少把她保護的很好。
他願,她一輩子都這麼的傻傻的,做自己的小公主,夠了。
突然被這麼看着,水安絡反而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你幹嘛,突然這個眼神看着我,我害怕啊。」
水安絡說完,再次被楚濘翼打了一巴掌,只是這次這巴掌,卻不如次用力,更多的是充滿了愛心的撫摸。
水安絡:「……」
楚濘翼起身,直接抱着水安絡也起身,「走了,去睡覺。」
水安絡笑眯眯的摟着他的脖子,壞壞的開口問道:「是名詞還是動詞啊?」
楚濘翼腳步微微一頓,下一秒又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一口要在了水安絡的唇,「你說呢?」
水安絡嬌聲笑,伴隨着的,是被關的房門。
她想要的人生,也不過是這樣的。
人生走到她這一步,她便知足了。
只是卻也不知足,她想歲月忘記他們,讓他們一直這麼走下去。
軍演依舊在進行,顧璽城在被俘虜之後,藍軍指揮不是別人,而是他家大師兄,師夏陽,所以別的俘虜都被圍着的時候,他正在軍營和師夏陽喝酒聊天。
果然是,區別待遇。
「誰能贏?」師夏陽開口問道。
「楚洛濘。」顧璽城開口回答。
「你對你的兵這麼沒有信心,他們已經幹掉我們好幾個連了。」師夏陽再次開口說道。
「不,」顧璽城說着,抬頭看着這關係挺亂的大師兄,然後開口說道:「他沒有楚洛濘賤。」
顧璽城說完,師夏陽不說話了。
因為,沒有辦法反駁啊!
兩人都不再說話,還是覺得喝酒吃飯較好。
軍演為期四十天,在元旦之前,藍軍勝出,紅軍輸了三個連,這對紅軍那幫訓練殘疾的新兵來說,算是不錯的成績。
軍演結束當天,楚洛濘帶着自己的人收拾東西,打算回去了。
「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了一下了,老子這次回去一定要去找女朋友。」天線寶寶大聲開口說道。
「你可滾蛋吧,在床躺了一個月,還好意思說軍演和你有關係?」大眼笑罵了一聲。
賽鳥看着楚洛濘,卻覺得他們去慶祝之前,還有件大事要做。
如,紅軍的那個把他們壓得死死的小海龜。
想到這件事,大家都愣住了,那個把他們虐死的小海龜,聽聲音可真的像是他們的嫂子哇。
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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